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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輕輕就能封王,那是相當的不簡單。不要說今年這幾仗打得漂亮,就是他年少之時,也是戰功赫赫。”
玉妙又看了朱宣笑一笑,表哥還不說給我聽,求了他說,都不肯說。就笑逐顏開插了一句話:“先生一定是知道南平王以前的事情的,說來聽聽如何?”
朱宣就笑哼了一聲,看了她:“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玉妙嘟了嘴,把頭低下來。
畢長風也沒有理會這位小少爺的話,嬌慣的小少爺離得越遠越好。前年的教訓還不夠嗎?
又接下去說道:“人都說南平王求賢若渴,我知道今年京裡有幾位不得意的人都去了他那裡,您世出京門,想必對南平王其人一定有賜教的?”
玉妙又抬起頭看了朱宣,笑嘻嘻,表哥打算怎麼評價自己。
朱宣對畢長風道:“我也只知道他求賢若渴,至於其人如何,評價太多。”
畢長風也點頭,因有了三分酒意,道:“說的是。我聽過別人評價南平王詭詐,風流,荒唐,善於用計,權傾朝野,又說他富可敵國。”
玉妙愕然了,怎麼這麼說我表哥。有些委屈地看了朱宣,我為表哥委屈。
詭詐一聽就不大中聽。風流。。。。。這個嘛,長得太好了,朱宣在封地上可以說是嚴謹的,所以玉妙覺得並不風流,有幾個姨娘,誰家裡沒有。荒唐???是不是因為接了我來,沒成親強接了來。。。。。玉妙也弄不大明白與自己有沒有關係。
善於用計,當然!打仗的人都會用計。權傾朝野,富可敵國,這可都不是好評價。
玉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袖口領口全是寶石為扣,這個。。。。。。現在的證據。
朱宣暗暗發笑,妙姐兒的表情逐一變化,一看就明白心裡就想什麼。這算什麼評價,過了時的。
難聽的你還沒有聽到呢,這還是客氣的。
畢長風茫然,又笑道:“不過,聽說是個人物,只是沒有門路認識。聽說他帳下第一幕僚徐從安,年紀也與我差不多大,他去歲春闈的文章我也拜讀了,不見有什麼得意之處。想來只是火候已到,理當高中罷了。”
朱宣笑一笑,遞了酒過去:“說得也是。”這些酸秀才,背後最後談論人。自己不中就理由多多,別人中了就是火候已到。
玉妙捧了腮,百思不得其解。眼前這個人不象是有什麼眼光的,表哥有意要他。他這麼評價徐先生就不對。
表哥足夠厲害,徐先生能在帳下稱為第一幕僚,肯定有獨到之處。父親多年讀書不成,偶然聽一次徐先生為自己講書,都是佩服得不行。
背地裡對自己說,四弟大了,也要拜在徐先生門下。這件事情還沒有和表哥說,四弟還小著呢,就是說了表哥也會不以為然的:說這麼早做什麼。
畢長風把話又扯到了朱宣身上,笑道:“您是哪一年的高捷?”朱宣坦然告訴了他。玉妙眼睛烏亮亮的有問號,表哥真的是下過科場。
朱宣心想,這是當然,小丫頭這麼看不起我。所以別人再告訴我不中是沒有緣法,火候不到的時候,我倒不附合,我自己年少春闈一舉高中,然後憑了父萌去了軍中。
想想父親去年與自己閒談,家裡兩個庶弟,都有意拜徐從安為師。父親不許,拿自己當例子,不中就是先生不好嗎?這倒也是。徐從安是我指給妙姐兒,怕她為人太天真,我百般周護,也怕暗箭難防。閒了下來又要作我的幕僚,哪有時間去教別人。
房間裡太暖了,玉妙懶懶的不太想聽眼前這個酸秀才說話了。表哥也高中過,什麼時候中的。
畢長風與朱宣一通說話,心裡痛快了不少。見朱福身上有佩劍,又起了猜測之心,笑道:“不才雖然不武,卻也看過幾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