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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勤伯首先忍不住道:“昭和郡主,你可還認得老臣?”
敏妍漫不經心道:“怎麼會不認識,忠勤伯給我的印象可是最深的,你兒子昨夜還帶了百多人攔截我,差點要了本郡主的小命,這事,本郡主已經跟皇祖母稟告過了。”
忠勤伯指著她,氣的臉色發白。
“一派胡言,小兒不過是想跟郡主講理,郡主卻不管不問的,上去就叫人斷他雙腿,昭和郡主,小兒再怎麼說也是伯爵之子,郡主是否太過目中無人,心狠手辣了些。”
敏妍輕笑道:“忠勤伯,我想你搞錯了件事,本郡主一向是人敬我,我敬人,人不敬我,撅他祖墳的人,心狠手辣這詞,我就當您在誇我了,而且,是你兒子先攔的我,不是我跑你家斷他腿的吧!”
忠勤伯等眼瞪著她,早就領教了敏妍的蠻不講理,只是還是被氣著了,竟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眾位大人忙成了一團,連皇帝都驚了,“快叫太醫。”
忠勤伯被安頓在偏殿診治,禮部尚書開腔道:“郡主,忠勤伯家暫且不論,昨夜把趙旺家掛城樓一夜,郡主可認?”
敏妍就如剛聽到這名字的皇帝般,一頭霧水,“昨夜我確實掛了個人在城樓,是不是你說的趙旺家,我就不知道了。”
禮部尚書賈大人深吸口氣,告誡自己別動怒,若和忠勤伯般的倒了,就更沒人能收拾的了她了。
“敢問郡主,趙旺家可是當街攔截郡主了?”
“沒有。”
“那郡主為何要下如此狠手?”
敏妍眉眼一挑道:“賈尚書,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我剛剛的話你沒有聽清?”
賈大人最恨的就是別人提它的年紀,這代表著他在這個位子上也坐不了多久了,也只有敏妍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提起這事實。
只見賈尚書本就嚴肅的臉,更暗沉了,“郡主,請回答老臣的問題。”
“好好好,看在你年紀大耳背的份上我就再說一次,我祁敏妍,是人敬我,我敬人,人不敬我,撅他祖墳,賈尚書這次可聽清了?”
賈尚書後槽牙咬的咯吱響,“那不知趙旺家是怎麼不敬郡主了?”
賈尚書本以為青樓與人爭鋒這種事,男子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敏妍一個女子,還當著陛下與這麼多大人的面,就更沒臉說出來了,所以這話問的他底氣十足。
誰知敏妍就不按套路來,她張嘴就道:“趙旺家,敢碰本郡主的人,本郡主沒廢了他,那都是客氣的。”
賈尚書一口氣險些沒上來,向忠勤伯學習去,可他硬生生忍住了。
“青樓娼/妓,本就是誰有錢就伺候誰的東西,不知郡主說的,你的人,可是為他贖身了?”
敏妍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咦聲道:“賈尚書既然都知道我們是為青樓娼/妓爭鋒,不知,剛剛的問話又是什麼意思。”
賈尚書驚覺失言,敏妍可沒說過她的人是青樓裡的人。
突然敏妍恍然大悟道:“難道是欺負本郡主一女子,以為嚇唬本郡主兩句,本郡主就會不知所措的胡言亂語,然後賈尚書就自以為是抓住了什麼證據。
原來如此,賈尚書的用心實在險惡,本郡主一小女子實在不及。”
賈尚書被氣的吹鬍子瞪眼,厲聲道:“一派胡言。”
敏妍卻似沒聽到般,對著上首快睡著的皇帝道:“皇伯,原來這一切都是賈尚書設的套給侄女鑽的,辛而侄女機靈,不像賈尚書想的膽小如鼠,否則,就讓皇伯難做了。”
皇帝呵呵笑了兩聲,“朕如何難做了。”
敏妍嬌聲道:“眾所周知,皇伯是最疼敏妍的,可賈尚書明知此事,卻還如此咄咄逼人,他這就是在逼迫皇伯您讓步呢!說不得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