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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靈阿睜大了眼睛，很是開心的裂開嘴：&ldo;原來真的是額娘錯了，那既然是額娘犯錯了，是不是額娘就不會再生富靈阿的氣呢？&rdo;
張子清的一口氣就噎在了喉嚨裡，聽吧，這就是她寶貝閨女神一樣的邏輯。
&ldo;額娘有錯，富靈阿也有錯，額孃的錯在於動手打富靈阿，而富靈阿，你有沒有意識到你的錯是什麼呢？&rdo;
&ldo;富靈阿怎麼會犯錯呢？富靈阿永遠都是對的，富靈阿永遠都不會有錯。&rdo;富靈阿的回答張口就來，那般的理所當然。
張子清看她：&ldo;你先前不是告訴你李庶額娘，是你的錯嗎？怎麼這會就反口不承認了呢？&rdo;
富靈阿認真的說道：&ldo;富靈阿怕額娘生氣不要富靈阿，所以要揀額娘喜歡聽的話說。&rdo;
所以你富靈阿大人根本就是嘴服心不服，壓根不會認為自個有錯。
張子清摸摸富靈阿小小的腦袋嘆氣，算了，慢慢教……
張子清的神情驀然僵硬。
富靈阿可以慢慢長大，可她卻極有可能沒了慢慢教育她女兒的機會。
手指撫著富靈阿倔強的眉眼，反覆流連了很久，眼神飄忽思緒也飄到了別處，直到富靈阿不安的搖了搖她的胳膊，張子清這才從剛才的思緒中清醒過來，對著富靈阿扯出一抹笑來：&ldo;富靈阿，你知道什麼叫人的死亡嗎……&rdo;
&ldo;主子！&rdo;
翠枝悽愴的一聲令張子清怫然不悅：&ldo;你住嘴！&rdo;
富靈阿茫然的在她翠枝嬤嬤和她額娘兩人間來回的看著，不解其意。
張子清儘量讓自己唇角的弧度扯開的自然隨和：&ldo;額娘給你講個故事。其實呢，很久以前這個世界是沒有人的，後來天上的玉皇大帝看著他周圍的神仙太多了，而天庭就巴掌大的地方不夠用了，於是呢，玉皇大帝就讓一部分神仙趕下了凡間，這才創造了人類。可都當神仙逍遙慣了，哪裡能受的了約束當人呢？玉皇大帝怕這部分神仙起鬨，就說&l;嗯，等你們都功德圓滿了，我就讓你們重新回到天庭做神仙&r;。於是呢，每當人功德圓滿之後，就會化身神仙，飛向了天庭，重新在天庭過上神仙的逍遙生活，而這個功德圓滿的人呢，在人間就叫做死亡。&rdo;
見富靈阿似懂非懂的模樣，張子清摟過她，輕聲道：&ldo;看沒看過夜晚的星星？&rdo;
&ldo;富靈阿當然看過，星星一眨一眨的，就想富靈阿的眼睛。&rdo;
&ldo;知道星星是怎麼來的嗎？&rdo;
富靈阿搖了搖頭。
&ldo;每顆星星就代表著一個神仙，那些功德圓滿的人在人間肉/體死亡後，就會飛上了天，化作了一顆星星。&rdo;張子清的聲音轉為欣喜：&ldo;富靈阿，額娘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喲，額娘剛剛接到玉皇大帝的旨意，玉皇大帝說了，額娘也快功德圓滿，過了不久就會飛上天做神仙去了！&rdo;
她額娘歡快的語調讓富靈阿下意識的要咧起嘴，可隱約又覺得不對，皺著眉頭想了好半會，到底讓她抓住了重點：&ldo;額娘要離開富靈阿了嗎？富靈阿不要離開額娘，要不額娘就帶著富靈阿一塊做神仙吧，富靈阿也想要去看看玉皇大帝。&rdo;
張子清差點在富靈阿清澈的眼眸裡丟盔棄甲。
&ldo;額娘也想帶富靈阿走，可是富靈阿要知道，天庭是有天條的。天條規定，只能是功德圓滿的人才能升上天做神仙，可富靈阿還太小了，還沒有到功德圓滿的時候，額娘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