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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成裝作沒看見兩人的尷尬,抬手看錶,說了句:&ldo;都快十一點了,咱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爬山。&rdo;程向雨歡呼一聲,當先跑到旅店裡。
房間是早定好的,杜子成程向雨自然住在一間房,本來另一間就是白既明的,現在好了,多出個廖維信。程向雨得意地一睒眼:&ldo;快睡吧快睡吧,我都要累死了。&rdo;拉著杜子成進房間去也。
倒是廖維信先鎮靜下來,開啟房門說:&ldo;向雨就是沒心沒肺,你別在意。&rdo;他輕咳一聲,說道:&ldo;要不我再去開個房間,這裡好像空房挺多的。&rdo;
&ldo;不用了。&rdo;那樣太矯情,既然已做不到對他視而不見,形同陌路,那又何必裝模作樣?白既明低著頭走進房間,將隨身帶的揹包放在床頭櫃上。
廖維信見白既明神情有些恍然,知道他還沒有弄清楚該怎麼面對自己,一笑,忙著擺放東西整理雙人床,對白既明說:&ldo;你先去洗澡吧,太晚了,明天還要爬山。聽說挺險,今晚養精蓄銳。&rdo;
白既明默默地掏出自己的衣物,靜靜進了洗手間。
杜子成是典型的公子哥,一點不能委屈自己,出門旅遊,當然要訂下當地最好的旅店。房間裡很乾淨,裝置也還算齊全。不過現在是深秋,天氣冷得很,用不著洗澡。白既明簡簡單單洗漱一番,便走了出來。
等廖維信洗好,白既明早將自己埋在被子裡裝睡覺,臉沖外,身子縮在床的一側。廖維信張嘴要說些什麼,想了想還是沒出聲,走到另一側掀被躺下。1米8寬的床,倒讓兩人明顯劃出楚河漢界,誰也不說話。
原以為如此小心翼翼保持距離,又各懷心思,只怕要望天到明晨。沒成想,兩個人忙活奧運會兩個多月沒睡好覺,現在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竟然都睡著了。
廖維信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閉著眼睛摸了半天,才發現是自己的手機。隨手開啟,裡面傳來杜子成的聲音:&ldo;喂,睡醒沒?到點啦。&rdo;廖維信一睜眼,微微動了動,發現半邊身子被人壓著。低頭看過去,白既明的頭躲在自己右邊肩窩裡,睡得正香。
廖維信不由自主微笑起來,對杜子成輕聲說道:&ldo;才幾點,太早了。&rdo;
&ldo;早什麼啊,都七點了。&rdo;
&ldo;既明還沒醒,要去你們去吧,我陪他多睡會兒。&rdo;
&ldo;沒醒叫醒他呀,四個人一起來的,我們倆先去,這叫什麼事?&rdo;
廖維信見白既明蹭蹭臉,蹙起眉頭,知道是覺得吵了,不敢再說,低聲道:&ldo;要不就等我們,要不就先走。就這樣,愛咋咋地。&rdo;索性關機,反正白既明的是小靈通,根本就沒帶來,料他杜子成也沒膽子敢打房間的電話。
白既明踢被子的毛病又犯了,冷得緊緊貼在廖維信的身旁,吸取他身上的溫暖,手臂橫到他胸前,抱個嚴嚴實實。
廖維信一條手臂被白既明壓著,又不敢亂動,廢了好大的勁才扯過被子,慢慢給白既明蓋上。
趁著窗簾fèng隙中透過的晨曦,廖維信朦朧地看到白既明恬靜的臉,乖乖地躺在自己懷中。一種說不出的幸福的感覺,陽光一樣環繞住他。廖維信輕輕拂起白既明耳邊的碎發,看他白皙的脖頸彎出一個美好的弧度,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吻。伸手攬住白既明,下頜抵住他的頭頂。
白既明夢到自己躺在無邊的長糙中,周圍密密麻麻的向日葵盛開著,橙黃色的海一直延伸到天際。他將四肢舒展開,愜意地喟嘆一聲,感到那一絲一縷的柔軟和溫暖,慢慢滲透全身,充滿胸臆。
這種感覺太舒服,以至於白既明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