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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君屹見狀,神色凌厲地看向身側的女子,眼底透出淡淡的探究之意,“這該不會又是他的手筆”,蘇影聞言,心知男子暗指的是誰,垂下眸子,未給予任何回應。
男子冷笑,“告訴他,如再有過,必當以‘重禮’回之”,話落,便飛身朝顧婉君奔去,蘇影黯然,默默在身後比了個手勢,黑衣人領命,便悄聲退了下去。
顧婉君察覺到一抹身影從二樓騰空飛來,抬眸去瞧,一把帶著紅光的利劍直插入本欲襲擊她的黑衣男子的胸口正中央,緊接著,一位身著紫色窄衫的俊秀年輕男子落在劍後,他唇口微張,似乎唸了些什麼,而後一掌打在劍柄上,隨著一把劍的虛影四下分射,直接擊飛接蹱而來的黑衣男子。
剩餘的黑衣男子本隨勢而上,聽聞哨聲,悉數撤了退,來無聲去無蹤,酒家再恢復了原狀,仿若何事都未曾發現一般。
謝君屹立於方才的位置,英姿若寒松,氣似驕陽雄,倒是像位英姿少俠,他掏出錢袋,又交與店小二一些銀子,算是賠償。
黎漾拔出插於黑衣男子胸口上的劍,遞給謝君屹,撇了撇嘴道:“吶,還你,打架連武器都省了,生怕他人不知有多厲害”
謝君屹笑笑,眼神不經意間向身側一瞟,目光便落在黎漾的衣衫之上,“你這衣服好生眼熟”,黎漾驟然有些慌神,“我這是找人借的。”
顧婉君靜靜地立於一旁看戲,只聽謝君屹不緊不慢,神態悠然道:“這一看,便是上好的綢緞所織,不似尋常人家的布衫與羅衫,而是騎馬才穿的紫衫,在陵北國,只有皇親貴族才有資格穿。”
黎漾的臉頰頓時有些紅了,畢竟是自己理虧,然而嘴上依舊不饒人,雙手叉腰,“是你的又怎樣,是那些什麼皇親貴族的又如何,本皇今日便是穿了,你又能奈我何?”
“穿就穿了,我又不會再將這衣衫從你身上扒下”謝君屹神色恣意道。
顧婉君這才注意到謝君屹原先手執的那把摺扇早已不知所蹤,男子依然不敢與女孩對視,只是偶然打量她而已。
黎漾終是看不下去,勸道:“你們兩位也是時候停戰了吧”
顧婉君聞言走上前,用靈力輕輕消去謝君屹衣襬上殘存的血漬,笑笑:“這樣便順眼了許多。“
謝君屹訝然,“我其實並不是有意,不是有意殺他們,我只是隻是控制不住”,眉宇盡是痛楚,神色緊張悽然。
顧婉君默然,隨後取出帕子為謝君屹擦了擦手,可惜怎得也無法全部消去,婉君有些心急,手上的力度也隨之增加。
血太礙眼了!
謝君屹感到有些疼痛,但他依舊沉默無語。
“我方才功勞可比他大,手上自然也免不了髒汙,順便也替我擦一擦吧”,黎漾有些看不下去,插嘴道。
蘇影在樓梯上看得清晰,苦笑了笑,轉身進了屋,望向窗外,藍色的天幕之上仿若鑲嵌著一輪孤燦的豔陽,一片白雲宛若碧海之上的孤帆在晴朗的天空中自由飄蕩。
手上的血汙被盡數擦去,謝君屹的臉頰上也隨之添了幾分血色。
因著突如其來的變故,酒樓裡的人倒是走了不少,還有的急急忙忙地跑回了間房內。成堆的黑衣人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走廊上,看著好生礙眼。
趁著店小二收拾殘碎筷碗的空隙,謝君屹輕輕一揮手,走廊上的屍體剎那間消失匿跡。等店小二回來之時,頓時怔在原地,走廊上空無一人,寬敞整潔,毫無打鬥的痕跡。
自己看錯了?
三人又折回了間房內,那幫黑衣人短時間必然不會再出現,就算來,他也必除之。
這場突襲令幾人失了胃口,顧婉君不喜見血,黎漾不願碰血,所以謝君屹則殺人不見血。
謝君屹從前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