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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
等杜黎上了樓，她才開始納悶。
給她打盆水幹什麼？
杜黎將一個裝滿藥水的木腳盆放在嬈嬈跟前。他在女孩跟前蹲下，伸手進去試探水溫，覺得合適。
他握住女孩的腳，抬眼對她說：&ldo;水溫可以，我幫你脫鞋，你泡會腳。&rdo;
阿帕奇湊過來，舔了舔洗腳水，被苦得&ldo;嗷嗷&rdo;叫。以為杜黎要下毒毒死它，立刻夾著尾巴去陽臺縮成了一團。
&ldo;……&rdo;嬈嬈一臉震驚，被杜黎的反常嚇到，她下意識一縮腳，&ldo;這水裡什麼藥啊？你要真不捨得捐掉獎金，我只捐我自己那份兒就好，你不用毒死我吧？&rdo;
&ldo;這麼能想，怎麼不去寫小說？&rdo;杜黎握住她的腳腕，&ldo;今晚揍過管特，很不舒服，潔癖可能復發。&rdo;
&ldo;哦……所以你才想給我洗腳，鍛鍊一下意志？&rdo;
&ldo;嗯。&rdo;杜黎握住她的腳腕，輕輕抬起來，替她將鞋襪脫掉。
她的腳背也受傷，有淤腫，女孩的小腳變成了包子。杜黎皺著眉看了一會，心口宛如被針紮了一下。
他將女孩的腳泡進藥水裡，雙手也浸入藥水中，捏著她腳腕輕輕捏：&ldo;你把錢捐給特殊兒童，有什麼詳細規劃？&rdo;
&ldo;自閉兒童群體，需要大量金錢治病，我想把這些錢捐給他們的父母。&rdo;腳踝被杜黎揉得有點疼，嘶了一聲又說：&ldo;嗯……你輕點。&rdo;
杜黎替她輕摁腳踝的動作沒停，&ldo;你目前接觸了多少個這樣的兒童？&rdo;
嬈嬈不暇思索道：&ldo;十五個。&rdo;
杜黎取了毛巾起身，擦擦手說：&ldo;即使你捐了錢，這筆錢也不一定能用到孩子身上。所以，這筆錢，我不贊同捐。&rdo;
拉贊助失敗，嬈嬈嘆氣：&ldo;好吧。&rdo;
杜黎建議說：&ldo;與其直接捐錢，不如幫點實際的。&rdo;
&ldo;嗯？&rdo;
杜黎說：&ldo;幫助他們治療，舉辦一場特殊的馬術比賽。&rdo;
&ldo;什麼比賽？&rdo;
杜黎：&ldo;自閉症又稱孤獨症，他們對人是封閉狀態。人打不開孩子的心扉，為什麼不試試用動物呢？&rdo;
嬈嬈好像明白了，問他：&ldo;所以你是打算……為自閉症兒童舉辦馬術比賽？讓他們享受馬術運動的樂趣，享受比賽的樂趣？&rdo;
&ldo;嗯。&rdo;
嬈嬈正想說話，背癢，扭了扭肩：&ldo;啊啊啊啊，杜黎我癢，你快幫我撓撓。&rdo;
杜黎挨著她坐下，隔著衣服，抓了抓她的背。
嬈嬈在醫院待了這麼多天，沒洗頭沒洗澡，覺得自己的頭髮油得都能炒一盤菜。
她一臉崩潰：&ldo;不行，我要洗頭洗澡。&rdo;
&ldo;怎麼洗？&rdo;杜黎皺眉看她，&ldo;我這裡沒有坐浴。忍一晚，明天我找護工來幫你。&rdo;
嬈嬈：&ldo;那……我先洗個頭吧。&rdo;
&ldo;你的胳膊能抬起來？&rdo;杜黎掃了一眼她的頭，一臉嫌棄，無奈道：&ldo;我幫你洗。&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