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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東西？&rdo;傅川走過去檢視。
池西西噘了下嘴，幽幽地說：&ldo;都是女人的東西。從床底下、櫃子fèng裡、沙發底下翻出來的。&rdo;
還沒走到紙箱前的傅川腳步一滯，回頭看向她：&ldo;呀，我也沒帶過幾個女孩回來，連上你才五個。隨便扔人家東西不好，等會兒我挨個打電話讓她們來領。&rdo;
&ldo;她們來領的時候我要不要迴避呀？&rdo;
傅川沒回答也沒翻開紙箱，大步走回去把池西西抗到肩上，運回臥室，丟到床上，捏著她的臉問：&ldo;都有什麼東西？內衣褲和絲襪麼。你吃醋了？&rdo;
&ldo;內衣褲沒有，有絲襪，還有化妝品什麼的。哦，還有一包姨媽巾。&rdo;池西西煞有介事地回憶道。
傅川收起了笑。
瞥見傅川一本正經了起來，池西西反而想笑，笑出聲後，吃醋終於裝不下去了。
&ldo;萬一箱子裡什麼都沒有呢？我白白被冤枉，你怎麼賠我的精神損失？&rdo;
&ldo;能怎麼賠，就不跟你收我洗衣服、打掃屋子的辛苦費了唄。&rdo;池西西嫌傅川靠得近，偏了偏頭，收起了笑，問道，&ldo;要是有呢。&rdo;
床底落滿了灰，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清理過，下面有什麼傅川一定不知道。
&ldo;絕不可能有，剛剛我騙你呢。我這兒除了你，只有一個女的來過，她記性特別好，給我送完飯，下次再來的時候一定會把上次的碗帶走。連片紙都沒落下過。&rdo;
傅川不像是在開玩笑，池西西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有點彆扭，又不想讓傅川看出來，便推開他，坐起身說：&ldo;不會是你奶奶吧？我困了，去洗澡了。&rdo;
還真就是他奶奶。
池西西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傅川還坐在床上。
&ldo;你要不要去洗？&rdo;池西西聞了聞他的頭髮，&ldo;有煙味。&rdo;
傅川沒動。
池西西揉了揉沒全吹乾的頭髮，躺下看手機。
看了好一會兒，傅川都沒如往常般湊過來親親摸摸抱抱，池西西才覺察出不對。
&ldo;怎麼了？&rdo;
池西西坐起身，主動湊近仍舊保持著她洗澡前的表情和姿勢的傅川。
傅川在面子和裡子間取捨了一下，最終捨棄了面子，沉著臉問池西西：&ldo;你為什麼不生氣。&rdo;
&ldo;……我為什麼要生氣。&rdo;
&ldo;我的家也來過別的女人，你不會吃醋嗎？&rdo;
&ldo;以前又不是現在。&rdo;
傅川的臉更黑了。
池西西主動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ldo;你快去洗澡。你不睡，開著燈我睡不著。&rdo;
傅川站起身，關上了燈，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ldo;……&rdo;
池西西唯有跟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笑嘻嘻地邊搖邊撒嬌。
池西西難得哄人，傅川的態度終於軟了軟，他抽出胳膊，把池西西壓到沙發上，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眼睛問：&ldo;你喜不喜歡我，哪怕一點點也算。&rdo;
池西西有點錯亂，傅川這樣的人，居然會問這種傻女孩才愛問的問題。
然而，瞥見他因為等不到自己的回答，眸子暗了又暗，她只得啄了一下他的嘴巴，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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