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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叔……&rdo;鬱禮打了個呵欠,&ldo;我都睡著啦。&rdo;
蔣長封摸了摸他的肚子問要不要吃點東西解悶,鬱禮搖頭,他的腰部十分敏感,眯起眼笑著稍微躲開,蔣長封就不再逗他,&ldo;你繼續睡覺,到地方我再叫你。&rdo;
車前的雨刷不斷刷刷掃著飄落在窗前的雨水,周圍被彷彿鍍上一層陰蒙的灰簾,寂靜而陰冷,這種環境下躺在車裡望著外頭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一切看著都特不真實,就連自己好像也變成一個假人。
&ldo;叔。&rdo;鬱禮先開口,&ldo;從昨晚到現在我讓你擔心啦。&rdo;
不是沒見到男人幾次欲言又止的眼神,母親的忌日,鬱禮又比常人心思敏感,蔣長封想安慰他,又擔心觸及到他內心深處的傷感,加深他的低悶的情緒。
現在鬱禮這副小心道歉的態度,簡直讓蔣長封心軟得不成樣,往前探了會兒路況,男人索性彎下身子擁緊鬱禮抱了一會兒,耳鬢廝磨著,享受雨下兩人窩在車內的溫情。
十五分鐘後路況通了,蔣長封重新啟動車,順利的上了高速。沿著高速路開了二十分鐘,周圍的環境徹底遠離了城市的高樓喧鬧,四周都是低矮綿延的山嶺,濃霧在山嶺間環繞不散,植被蔥蔥蘢蘢,伴著濕雨,空氣格外鮮透,視野內的景象清新盎然。
鬱禮本來躺著休息,見到這樣的清新自然地環境後,焉了的精神突然抖擻起來,興致勃勃地的扒拉著車窗朝外頭看,時不時拿起手機開啟拍照功能對準外頭一陣抓拍。
中午前兩人抵達地方,這帶地方人煙稀少,加油站旁邊僅有一家小旅館和飯館,他們從一早就出來,蔣長封打算先帶鬱禮去吃午餐,再去墓地祭拜鬱淑薇。
飯館的菜式很少,價格異常便宜,量也多。鬱禮胃口不大,吃了一半就不願意再吃,蔣長封想著車裡備有的麵包牛奶,只好順了他的意,車後座裡放著用於祭拜的花籃和水果,蔣長封挑了些沒什麼分量的給鬱禮拿,他雙手提滿東西,鬱禮負責撐傘遮雨,一路往墓園趕。
看墓的老頭趴在桌上睡覺,見有人來了也打不起精神,叫他們做完登記後不耐煩的揮手讓他們進去,蔣長封跟在鬱禮身後進去時回頭看了老頭一眼,那平淡地眼神在這種環境下卻讓老頭無端精神起來,等人走遠了,才操著一副方言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話。
墓園格外清冷安靜,一眼望去,一塊接一塊的墓碑立在濛濛雨下,長高的糙葉隨著風嘩嘩晃動,挺陰森滲人的。
鬱禮把蔣長封領到鬱淑薇的墓前,他們把祭品整齊擺好放下,對著墓碑打過招呼,鬱禮抹了一下墓前的照片。
鬱禮的眉目跟他母親有幾分相似,尤其是臉型眼睛和嘴巴,一眼看去就是脾氣很柔軟的人,可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柔軟的女人,會因為愛私奔。
他們一言不發的除糙,正安靜時,鬱禮一邊劃拉野糙,一邊對著墓碑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他告訴鬱淑薇自己近年來生活狀況如何,一些小小的事例如他前幾天吃了什麼喜歡的菜,每天都在下雨,沒工作了閒在家裡照顧太爺爺諸如此類,說得口乾舌燥,彷彿眼前的人還沒走,兩人就這麼靠著面對面聊天。
鬱禮嚥了咽喉嚨,接過蔣長封遞給他的水飲下,他突然站起來扣住對方的手掌,看向墓碑前的照片說:&ldo;媽,這是蔣叔,也是我的愛人,我帶他來看看你。&rdo;
蔣長封平靜的心莫名緊張起來,他挺直腰身對墓碑鞠了一躬,隨後把自己的名字年齡事業車房情況正經的報了一遍,男人這副模樣,在鬱禮看來,還……挺傻的。
蔣長封說完,低頭看著鬱禮,嘴角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