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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朝坐好等:「還沒嘗呢,別打臉。」
張瑜擦乾淨手拍了他一巴掌:「兔崽子敢挑?」
衛朝立馬投降:「不挑不挑,都好吃。」
聞道遞了張勺子給衛朝,問:「張姨,陽兒他們去哪兒了,怎麼就您一人在家?」
張瑜邊解圍裙邊說:「吃了飯,廣場那邊有節目,湊熱鬧去了。楊媽她們都去了,我這兒也要走了,你們吃完就隨便收拾一下,我回來弄。」
衛朝乖巧地目送她出門:「麻煩我親愛的姨了,玩得開心。」
「行,那小宋和小孟就好好吃,我先走了。」
「好嘞。」宋炎也一臉乖巧,「感謝張姨的款待。」
「嘖,宋隊長還挺有乖孩子的模樣。」衛朝看見藥膳湯心情就不好。
宋炎:「那是,警員在社會中百鍊成鋼,各種形象手到擒來。」
衛朝笑容和善:「路聽歡迎您。」
「也中啊,」宋炎一臉得到賞識,他鄉遇故知的滿足,「我這張臉分分鐘秒殺萬千少女,提升路聽銀幕好感度秒秒鐘。」
「極其不要臉。」衛朝下結論。
吃人嘴軟,紅燒蹄髈和麻辣小龍蝦那麼好吃,暫時讓宋炎閉上了嘴。
第26章 楊勝
飯後幾人看沒人,也懶得上書房,就直接坐在樓下討論正事。
「跟花膠扯上關係,張齊魯這事挺麻煩。」
衛朝說:「他死活不同意報警,你們逼急了他,怕適得其反。」
「主要是他們要殺他,出了人命我也負不了責任。」宋炎說,「而且不接觸他,我們無法瞭解事情,專業人員不能準確分析案件。」
「他怕那些人已經到了極致,」聞道解釋,「我怕他一衝動會有什麼控制不了的舉動。」
「封建迷信害死人吶。」宋炎嘆口氣。
孟笙簫倒是一如既往沉得住氣:「這個案子目的是文盛,又是文盛,幾次事件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最擔心的就在這裡。」衛朝說,「如果只是張齊魯的事,那大可以直接著手查,不會有這麼多顧慮。但是如果牽連了其餘的幾次事件,他們處心積慮,計劃一定周密,而且他們在暗,主權在他們那兒,我們很被動。」
事情越來越棘手,宋炎也很苦惱:「之前衛朝提到過聞先生懷疑張齊魯說謊?」
聞道點頭:「『圖難於其易,為大於其細;天下難事,必作於易,天下大事,必作於細』,他說出來的時候那個人這樣念,可是我覺得他不會記得。要麼是他編的,要麼就是那人以另外一種方式留給他這句話的。」
宋炎很討厭這種文字:「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文縐縐的,成佛啊?」
「你看,連你也記不住。」孟笙簫又看向聞道,「聞先生,那如果是真的留給你的話,該怎麼解釋,會不會是線索?」
「如果真是,那應該就是說我和他的仇怨是一點一滴積累起來,直到他覺得我做的事足以傷害到他。」聞道搖搖頭,「可我實在沒有這麼一個能想起來的人。」
「那可能那人是以怎麼樣的形式給他的?」宋炎問。
「不知道,也許是催眠,也許是紙條。」
孟笙簫問:「像之後威脅他的紙條那樣?」
「可能是吧。」宋炎接過話,「不過說到催眠,之前趙珍嵐的表現聞先生也說像是催眠。」
孟笙簫點頭:「那就先等今天晚上趙欣樂回家,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之前一直沒動趙珍嵐,想看她後面是不是有人,今晚看先等著看,有沒有什麼動靜。」
夜裡八點,在趙珍嵐家附近守著的警員打電話通知宋炎,說是有個男人進了她家。幾人互相對視,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