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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嚴鳴是被毒殺,我們若要想查明真相,就必須先知道他中的是何毒。」
那就至少等到梁宴北見過司徒舟蘭為止。
溫禪最後囑咐了三個下屬幾句,從那座院子離開。
他不想跟梁宴北一起去找司徒舟蘭,於是說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讓梁宴北自己一人去尋。
回到房中,周遭的寂靜讓他平息所有心緒。
於是無端有想起今日梁宴北身上發生的異常來。
梁宴北與常人很不一樣,這他前世就知道。
世人皆說:東望路夜白,西涼梁宴北。
這兩個守護神一樣的將軍,事跡在民間流傳,為人欽佩。
梁宴北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天生神力,前世他身披鎧甲護國而戰,從未打過敗仗。
普通人的弓箭,可以射穿動物的身體;練有內功的人射出的箭,則能穿石破甲;而梁宴北的弓箭,卻能在破甲穿樹之後威力不減,殺人輕易。
前世與神歸教一場惡戰之中,溫禪當時負傷並沒有參與戰鬥,卻親眼目睹了整個戰鬥的經過。
神歸教的羽徒都是妖邪之物,刀劍雖可以傷,但卻難致死,鍾文晉在那場戰鬥中受了很重的傷,也沒殺死一人,可唯有梁宴北是一刀一性命,所向披靡。
原本,溫禪只以為他內功修得極其厲害,有此神力雖是稀奇,但並未做他想。
但眼見了今日之事,一下子推翻了他對前世的認知。
溫禪突然懷疑起來,凡人的刀劍,真的能殺死妖魔嗎?
今日面對的,是個實打實的妖怪,就連梁宴北自己也說看見了那女子頭上有冠羽,然而所有人都受到妖力的波及時,他卻無事,甚至連站在梁宴北身邊的自己,也得到庇護。
從女妖和那少年的反應看來,梁宴北絕對非比尋常。
溫禪忽而覺得,眼前的這個世界,跟前世的那個世界有所不同了。
梁宴北在外面忙進忙出,溫禪在房內胡思亂想。
自己呆坐了一會兒,溫禪又出門將路邊來回走動的下人都叫住。
把琴棋描述那女子的話複述給下人們聽,可惜的是,並沒有人見過此女子,問了一圈人,一無所獲。
也只能等梁宴北查出姚嚴鳴是中何毒而死的了。
這麼一等,就等到了傍晚。
正值六月夏季,一入夜,蚊蟲到處都是,在溫禪耳邊嗡嗡響著。
萬物皆有靈,蚊蟲沒有。
在溫禪臉色冷漠的摁死第五隻蚊蟲時,梁宴北敲門而入。
「怎麼樣了?」溫禪有些急。
「已經查出來了。」梁宴北往桌前一坐,先給自己倒一杯涼茶喝,「酒裡一種毒,杯上一種毒,姚嚴鳴是中兩毒而死。」
「兩個人同時害他?」溫禪咋舌,沒想到這個姚嚴鳴這麼招人恨。
梁宴北微微搖頭,「酒中的毒對陽腎上傷害極大,分量很足,男人喝了會難聚陽精,不能人事。」
說白了就是不舉。
「……這個有點狠。」溫禪默默道。
不過對付姚嚴鳴,倒也合適。
「酒杯上的毒則會讓人渾身發冷,意識昏迷,但兩毒都不致命。」
「既然兩毒都不致命,那難道還有第三種毒?」溫禪納悶道。
「一毒含有沉鬱草,一毒含有馬耳草,兩者相融則成凝血劇毒,沾之必死,無藥可醫。」門口處傳來另一人的聲音。
屋內兩人同時看去,就見唐一笑斜依在門框處,優哉遊哉道,「你們說這是巧合呢,還是故意為之?」
他身後還站著唐沁,伸頭往屋裡看了一眼,而後又縮回去。
唐一笑抬步走來,自來熟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