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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說的沒錯,我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說到底趙常勝才是我們的敵人,就算我們再如何不喜那廢……皇上,但他終究是我們自己人。而且妖后做的事,確實怪不到他頭上。所以我們這次必須出手,滅了趙常勝這頭惡狼,重立我武氏威嚴!”一個六七十歲的長老有些激動的說道。
“怎麼怪不到他頭上?身為妖后之子就是他的錯,他就不該出生!”一個比較激進的中年人立刻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與妖后有關的一切,都不應該存在!”
“武齊,你過於偏激了,坐下!”大長老不滿的看了中年人一眼,然後鄭重的對所有人說道,“不管如何,我們武氏與妖后的恩怨是我們宗族內部之事,我們關起門來自己處理就是了。但是,面對趙常勝這類亂臣賊子,我們應該一致對外,不能內訌!我們武氏兩千多年的江山傳承,不能斷送在我們手中,更不能斷送在內訌之中!”
“哼,現在知道一致對外了,早幹嘛去了!”一個頭發花白的女長老毫不掩飾自己的嘲笑,她一直以來都是反對大家把仇恨轉移到武秉央身上的,但沒人聽她的。
當年趙常勝打著勤王的口號,趁虛而入,將二皇子掌握的禁衛軍給屠殺殆盡,殺入皇宮,擒殺了二皇子,擁立武秉央為帝。武氏族人畏懼於趙常勝的兵強馬壯,又看不慣廢物武秉央成他們的皇帝,於是召回所有族人回到了武神山,美其名曰暫避鋒芒、養精蓄銳。
當時以這位女長老為首的一小部分人是持反對態度的,他們擔心會出現變數,比如趙常勝真敢逼武秉央禪讓皇位;又比如趙國利用天子政令,攪動天下風雲;更甚之,萬一趙國連續擊敗其他諸侯國,最後一家獨大……
這樣無異於將江山拱手於人,而且將武秉央一個人放在皇宮獨自面對趙常勝,這太殘忍了。
但大長老等人卻認為,這些可能太小了,趙常勝不敢冒著被天下人群起攻之的風險稱帝,天下諸侯也沒那麼容易就被擊垮。所以先讓趙常勝得意一段時間,以後積蓄足夠了再找機會殺回來是最穩妥的。
再加上當時族人都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不願為武秉央這等仇人、廢物賣命,長老們還沒商討完,就有族人憤然離去了。
所以女長老一方最終沒有堅持,也跟著撤離皇城,回了武神山。一是他們人數少,反對無效;二是他們族人在這場奪位之戰中元氣大傷,也確實需要好好休養生息了,留下來指不定就會和趙常勝發生衝突,一個不慎就會有滅族之禍;三是他們雖然同情武秉央,但那只是出於同族之情,以及同情,所以反正趙常勝輕易不敢殺死武秉央,那問題就不大。
大長老被懟的老臉一紅,他們當時宗族分裂,同室操戈,元氣大傷,亂了心緒。趙常勝扶持武秉央稱帝,暗中鼓動族人仇視武秉央,他們沒有及時察覺,甚至也被輿論影響了判斷,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不然如果有他們在,趙常勝至少奪不走禁衛軍的統領之權。而且有他們在外活動,武秉央就能將政令傳出皇宮,那就有了對抗趙常勝的基礎,不至於徹底成了傀儡。
不過大長老嘴上可不會服軟,大義凜然的說道:“我們最重要的是保住武氏一族,族人在,皇朝就在!當年那情況,若我們沒有抽身而退,那趙常勝說不定就找藉口殺上武神山了。這幾年,若不是有我們的存在,那趙常勝說不定都已經做出什麼更出格的事了。”
女長老冷笑一聲不答話,畢竟大長老說的也有道理。
接下來,其他人也各自發表了觀點,但基本上是同意了大長老的意思。完了之後,等所有人都走了,大長老才獨自一人去找武秉央了。
……
於此同時,趙常勝在宮殿裡來回踱步,在思考對策的同時,也在等待著倖存的密探聯絡他。
只是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