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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如燕,沒幾日便將古爾特在騎馬時的姿態甚至是一些微末細節仿得有模有樣,對馬兒也是友善得很不像諸多南人般只把馬兒當牲口使喚,如若人馬之間配合極好之時更開心得對著馬兒唧唧哇哇讚揚一番。這樣一來倒更合了馬背好漢的脾胃,只要雲小七安達還有精力便不遺餘力般將草原騎術傾囊相授。
安化城的奪旗大會開賽之日便是雲小七安達的出師之時。古爾特作為北邊兒草原上來的馬客被鄉紳禮遇聘請為大會評事之一,這也不難怪,那賽事本就是仗著騎術去爭奪一路插地的各色錦旗,應當是要有個懂門道的行家看出個精彩來。開賽那日,雲小七因古爾特的那句“讓古爾特看看我雲小七安達的騎術如何了”便牽著安達送的那匹通體黑馬也出現在了賽場,開賽後仗著練過輕功又經過馬背好漢的教導,出手如電與他人你爭我奪同時又要摒心靜氣仔細著彆著了旁人的道兒,最終得了個第五,古爾特安達欣喜得滿面紅光……百人中得了第五名,前大半個月可還是個一丁點兒都不會騎馬的啊!
當晚雲小七安達在樓中樓擺了桌謝師宴,一碗又一碗地敬酒,直到古爾特安達喝得臉紅脖子粗了告知明早便要離開安化城往帝都去了,此次既是謝師宴也是踐行宴。古爾特眯著醉眼晃著腦袋用力拍了兩下雲小七安達的左肩:“安達,兩日後我古爾特也要回北邊兒草原帳篷裡去,明早我古爾特就不送你了,但如果安達哪天來喀喇沁草原,我古爾特必去接你!”安達二人抬碗相碰,一口飲盡。
次日清晨雲小七便出了城門一路向西,學會了騎馬之後不用像剛出山那會只能一天到晚施展輕功,現在騎著馬悠悠哉哉,走走停停,一路上領略各處各地的風土人情,對山外的世態明白了不少。
這一日在傍晚天黑之前總算找到了一片小村莊,剛入村時就聽得村民抱怨最近夜裡常有野豬偷吃糟蹋農作,幾個月的勞累算是打了水漂了,個個痛恨不已,一些壯漢還打算著備齊了傢伙進林殺豬,只是這幾日常下雨才未成行。雲小七在去找村長的路上看到了幾處被破壞的莊稼,心中也是一片可惜。
在村長的帶領下當晚雲小七便借宿在一對孤老家中,那對老人家年近古稀,精神尚可但雙耳聽力已不如常人須大聲些才行。老人家熱情周到,為雲小七準備了一間臥房,誰知睡到半夜聞得自隔壁鄰居那邊兒傳來陣陣打鬥聲,初以為是打野豬呢可再聚神仔細一聽卻分明是雙方武器械鬥,野豬可不會使兵器。
雲小七想起傍晚經過那鄰居家門口,是對年近不惑的夫婦,無子,但那婦人身懷六甲看樣子即將臨盆。這普通的一戶村民怎的會半夜出這等事?她原本不想多管閒事可唸到那大腹便便的高齡產婦,於心不忍,便出了房門躍上屋頂伏在暗處雙目凝神先探個明白……
原來是一個蒙面黑衣人正與張哥交手,細看那身段玲瓏應該是個妙齡女子。張哥看似三大五粗的沒想到將一柄砍柴斧頭耍得虎虎生風。那黑衣女子雙手使峨眉刺招招透著狠辣殺意,體態輕盈靈活多變,逼得人高馬大的張哥漸顯忙亂,身上已多了幾處血痕但幸不致命。眼見黑衣女忽然路風一轉舉刺只取張哥雙目,突見自屋內閃出幾點銀光射向黑衣女門面使得她翻身避讓,但側身之際迴旋一挑又將張哥右大腿外側劃了道深口子。
張嫂挺著大肚子扶著門框站在屋內,本想做個援手卻忽覺一陣腹痛,疼得她額前瞬間滲出了層層冷汗。
張哥見得銀光一閃時便知是屋內的媳婦兒下了床,忙抽身回顧驚見她那副模樣一下子心急如焚,想去媳婦兒身邊卻聽得腦後風動,知那黑衣女又殺了上來只得回身抵抗,但他招式已凌亂顯得急躁不已,原本就不敵現在更是狼狽之極!
張嫂緩了幾口氣,對著黑衣女說:“我夫婦二人早已歸田務農不問江湖,你們為何還是陰魂不散?這幾年我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