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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炕床上的阿憨猛然中夢中驚醒,一雙眸子直直地盯著那房梁,耳邊還迴繞了夢中的那個聲音,白黎軒,你到底在哪裡。
阿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一旁的雲巧還在熟睡之中,他摸了摸雲巧的臉頰,輕手輕腳地下了炕床,開了門到了院子裡。
屋外的院子有些暗,月如鉤,阿憨心中默唸著那個名字,白黎軒,是誰?
他夢見一個奢華的宮殿,宮殿之中有眾多舞女在跳舞,四周都是官員,每個人都歡聲笑語,舉著酒杯,沉溺在這一片歌舞中,唯有金座之上的一個少年,看著下面這麼多人,始終皺著眉頭,展不開笑言,可低下的人似乎沒有一個發現他的異常。
大家都一味地喝酒,都只看向那個坐在帝皇坐下的女子,一襲金色的長袍,懶懶地靠在那,鳳眸看著這一切,偶爾才瞥向金座上的人。
阿憨他聽到了那個少年的求救聲,問他白黎軒在哪裡,讓他趕快回來。
四周靜悄悄一片,阿憨的耳邊卻不斷有那歌舞聲夾雜著求救聲,那聲音好熟悉,可他想要仔細去想,卻什麼都記不起來。
&ldo;我到底是誰?&rdo;良久,阿憨望著那一輪勾月苦澀地問著,他為什麼會夢到這些,為何他的夢中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為何腦海中不斷有戰亂的片段閃過,為何當有些片段閃過了的時候他心中隱隱作痛。
阿憨心中越來越多的疑問,可想的越多頭似乎越痛,他痛苦地蹲在了地上,跟著這一切抗拒的,還有內心不想要記起來的東西,有什麼在抵擋著他想起來,不斷地喊著他不願意記起那一切,寧願就這樣失憶在這裡過一輩子。
像是有數個人在不斷地拉扯他,指責聲,呼救聲,勸服聲,命令聲。
&ldo;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rdo;背後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雲巧披著一件外套出現,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安慰著。
若是永遠失憶那肯定是幸福的,可若是在回憶的殘片中不斷掙扎,那就是一種折磨,阿憨起身抱住了她,四周硝聲禁止,雲巧慢慢地撫摸著他的背,&ldo;慢慢來,若是它們爭著要你想起來,你也別去抗拒,那是你的過去,是你人生的一部分,不論酸甜苦辣,那都是你一路過來的回憶,你不可能拋棄它們的是不是?&rdo;
30農家女
第二天雲巧醒來的很早,睜開眼看床邊沒有人,心猛地一跳,起身開啟門發現阿憨正在院子裡劈柴,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阿憨衝著她笑了笑,雲巧回到屋子裡換了一身衣服,院子裡阿憨身旁的柴火已經劈了少,高高地堆在那。
雲巧沒問他是不是睡不著才起這麼早,清晨的風吹著有些冷,雲巧轉身進了廚房,把番薯和蜀黍放在一塊燉煮成粥,裡裡外外屋子掃了一遍,粥也煮爛了,把昨夜醃下的脆蘿蔔盛了一些,端到了屋子裡叫阿憨進來吃飯。
收了穀子之後天氣驟涼的很快,收了穀子的農田都犁地過了種上了新的菜,雲巧拿著籃子往山坡上走去,那一片綠糙叢如今已然泛黃,林子裡一股潮濕的味道,雲巧往下走入了林子,手中拿著長棍子在枯葉間撥來撥去。
走的深了,雲巧看著那處的糙堆,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在這裡發現了阿憨,一年過去,發生了太多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遠處傳來阿憨的叫喊聲,雲巧趕緊往外走,阿憨看到她從林子深處出來,皺了皺眉,&ldo;下回別往那深處去,不安全。&rdo;
&ldo;你不是去山裡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rdo;雲巧看他短刀在別在腰間,不過去了兩個時辰的時間,阿憨拉起她往山下走,&ldo;我給你看東西。&rdo;
回到了家雲巧看著地上的一大片類似荷葉的橢圓形葉片,抬頭看他,&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