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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路生是一流上端的存在,這中間可是差之千里呢。
於是蒲玉回了句:“陳路生。”
下一秒,他見林重衝了出去,震驚中,林重一把推開齊鵬,扶起了那個跪在地上的服務生。
他瞪大著眼睛,林重怎麼就出頭了呢,他就不怕被惹火上身啊,轉頭想到林重的問題,陳路生……等等,陳路生!林重是不是管他男朋友叫路生賴著?我去!這個路生就是那個陳路生嗎?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放心下來,是的話,他還擔心什麼,齊鵬見了陳路生得跪,除非腦子壞掉了,才會和陳路生對著幹。
……說起來,自己好像還揍過陳路生一拳呢吧,蒲玉面上不禁澀然,那時候也不知道和他搶人的是陳路生啊,他和陳氏集團合作了這麼多回,都沒見過陳路生一面,也是,他一個小嘍囉上哪見去啊。
不過現在知道了,蒲玉也僅僅佩服自己一句:不愧是我,就是牛逼,陳路生也敢揍,這事能讓我酒後吹上十回八回了。
知道真相的蒲玉淡定了,其他人可不淡定,探頭探腦地問衝出來的林重是誰,為林重暗暗揪起心臟。
正在眾人以為齊鵬會發火,地上又要多跪一個人的時候,齊鵬卻連眉毛都沒皺一下,不止沒發怒,還笑了,笑得令人感覺瘮得慌。
“帶路,我要換衣服。”齊鵬下了中年男人遞上去的臺階,跟著另一個服務生去換衣服了。
那個被林重扶起的服務生道了謝後,也跟著中年男人走了。
鬧劇結束,宴會繼續。
有人開始主動往林重身邊湊,留下聯絡方式,蒲玉幫他篩選了下,哪個能接觸,哪個不能接觸。
等到宴會結束,林重跟著蒲玉出去,穿過長廊,他摸出手機開機,陳路生給他發了訊息,說今天可能回不來了。
林重把手機踹回兜裡,跟蒲玉說了聲,去了洗手間。
他解開褲子放水,聽到洗手檯那邊兩個男人聊天。
其中一個男人說:“圈裡好幾個潛力不錯的模特都被他給禍害了,他得不到就把人往死裡搞,他家又有錢有勢,很多人拿他沒辦法,讓他得手了以後他就把床照發到自己的兄弟群,他那幫兄弟都混蛋,把照片四處發,有人因為這事鬧自殺,都不是一回兩回了,去年有個小姑娘還被他搞懷孕了,鬧到他爸公司去了,他一腳把那個女孩踢流產了。”
另一個男人道:“這事我也知道,那個女孩後來還瘋了,真他媽是個畜生。”
吱嘎一聲,隔間的門推開,兩人嘴裡的畜生緩步走出來,西裝筆挺,衣領一絲不苟地整潔,他朝他們笑了笑:“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
兩個男人立馬變了臉色,拔腿跑了。
林重拉上拉鎖,走到洗手檯前洗手,齊鵬走到他旁邊的位置,伸出手,水龍頭感應出水,他細細洗著自己的手。
洗完,男人抽出張擦手紙,擦乾淨手,將紙扔進垃圾桶裡,“林大學霸也覺得我是壞人嗎?”
學霸這兩字對林重來說有些久遠了,再次被這麼叫,他恍惚了一下,甩手上水的動作一頓。
“學霸不記得我了?”男人見林重眼神茫然,指了指自己,“我,齊鵬啊。”
林重神色微動,他想起來了,齊鵬是他高中同學,就是那個高二春遊花兩百塊錢僱他幫忙搬東西的那個傢伙,不過他好像和齊鵬不熟吧,他高中的時候很忙,忙著勤工儉學,根本沒時間去和班裡的同學社交,和誰都不怎麼熟。
齊鵬拍了拍林重的肩膀,“想起來了吧。”
他拍就算了,拍完還手掌在人肩頭捏了捏,引得林重肩膀聳動了下,躲開齊鵬的手。
林重這一副我和你沒什麼交情的冷淡樣子,令齊鵬眼底暗了暗,轉而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