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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的力量並不足以支撐機甲的連結,你的身體會崩潰,」盛譽珩說道。
「不要,我要玩,」林曜向他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做嚮導的任性,可是盛譽珩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林曜躍躍欲試,盛譽珩卻抓住了他,抓的很緊,讓人根本無法掙脫,兩廂較勁之下,林曜被拉了回來,因為收勢不穩,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腦門撞在了他的胸膛上,下一秒捂著頭抬了起來抱怨:「你的胸口是石頭做的麼?我頭好疼。」
「只有這樣的才能夠承受住機甲的力量,」盛譽珩低頭,撫過他的手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細白的手被包裹在那雙乾燥溫暖的大手裡面,盛譽珩剛剛看清他的額頭,那裡光潔一片,連點兒紅印都沒有的時候,就被兩片柔軟印在了唇上,一抹濕潤微微的探了探。
盛譽珩的眸色暗了一瞬,下一秒,將人整個攔腰抱了起來,帶著強勢的力道探了進去,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和勾引,他不是聖人,而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對人產生慾望。
柔軟的上頜被舔過,懷裡的人幾乎是帶著哭腔的嗚嚥了一聲,緊閉的睫毛顫抖的宛如欲飛的蝴蝶,本來乾淨的面頰上染上了層層的飛紅。
不是他一個人情動,這樣的念頭讓盛譽珩莫名升起了一份滿足感,只是下一秒,馨香的滋味蔓延到了鼻尖,隨著一聲淺淺的呻吟,引發了周圍無數的躁動。
盛譽珩鬆開他,懷裡的人唇上還帶著濕痕,濕潤曖昧,配合那已經有些迷茫的雙眸,愈發的誘人,只是噴灑出來的熱氣還有他不自覺的扭動告訴著他,懷裡人的發情了。
周圍的哨兵開始躁動,如果還繼續留在這裡,會出現問題。
盛譽珩當機立斷,將人攔腰抱起來進了車內,下一瞬間離開了這個地方,引得那些哨兵只能順著那些殘餘的資訊素找尋,卻找不到那個讓他們心動至極的來源。
滿面潮紅的人被放在了床上,盛譽珩單膝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壓住了林曜的手臂,在他的頸側嗅了嗅,剛才還深沉的眸色有些微微的淺淡,這次還是平常的躁動發情期,距離他真正的發情還有一段時間。
「譽珩……」林曜的腳尖在床單上摩擦著,顯然難受的很,「我好難受,幫幫我。」
「你需要抑制劑,」盛譽珩看著他說道,這樣的美景放在眼前,滿室都是他身上馨香甜膩的滋味兒,這樣的視覺和嗅覺衝擊不斷的衝擊著腦海裡面的那根弦。
「我不要抑制劑,我要你,」林曜抬手摟上他的脖頸努力拉下來,微微的吐息湊近。
「蘇卿,不要太挑戰男人的自制力,」盛譽珩蹭著他的唇警告道,回應他的是林曜緊貼上來唇,炙熱柔軟甜膩,誘人深入。
一隻尾巴蓬鬆的小狐狸吱啊叫了一聲,步伐都有些發飄,尾巴緊緊的裹著身體,下一秒,一隻堪稱巨大的銀狼出現,皮毛根根光滑服帖,卻好像渾身都帶著寒芒一樣,那雙冷漠到極致的狼眸在看到那縮成一團的小狐狸時,眸中露出了明顯的貪婪和渴望,鼻息低下,蹭了蹭那小狐狸在它面前攤開的柔軟腹部,伸出舌頭舔了舔。
「嗚……」小狐狸伸出爪爪抱住了它的頭,下一秒就被整隻都叼走了。
濡濕的液體滲透了整個床單,不僅僅是汗液,空氣中還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林曜微微張口喘息,身體還帶著可見的顫抖,雖然沒有做到底,這個男人擁有著可怕的理智,但是那樣的發情期一過,他還是渾身陷入了虛弱的狀態。
「真正的標記會比這累上百倍,」盛譽珩的衣服已經重新穿好坐在了床邊,目光又恢復了平時的冷靜,「一旦開始,你會七天七夜都離不開男人,最後成結的過程不比切掉腺體來的舒服。」
「你是在勸說我去把自己閹割掉麼?」林曜眼帶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