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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憫恍若未看到,繼續拉了林曜的手要走,卻被那小姐一時情急攔住:「你站住!」
「何事?」容憫話中帶著冷意。
那柳小姐渾身一個激靈,看見容憫容貌時,卻再次鼓起了勇氣:「本小姐看上你了,想要招你為我夫君。」
「我已有妻室,」容憫拉了林曜的手道。
「青天白日戴著帷帽,若非生的醜陋,何必如此見不得人,」柳小姐捏著剛剛拾起的帕子,似乎還退了一步道,「若是你實在心悅,便是讓她做平妻也無妨。」
周圍一片譁然,從前只聽女子美色傾城,如今卻是一個男人引得這女子意動。
一男一女說著話,林曜莫名心中不悅,右手被握在容憫手中,左手卻抬起在了帷帽之上,輕輕摘下。
青絲飄散,那唇那眼,只一眼,彷彿就能讓整條街道凝固一般,那名柳小姐也不外如是,剛才對著容憫的臉紅,此時成了對著林曜的眼睛發直。
美人如仙,眉宇間卻帶著難以掩蓋的春情嫵媚,只輕輕闔眸便能偷心一般,他輕輕開口,清泉微流:「林某尚且能見得人,不勞姑娘費心。」
他的話音落,人群就有朝這邊湧動的趨勢,街是逛不下去了,容憫一攬他腰身,下一刻已然登臨高空,遠遠離去了。
只留下那沒有抓緊的帷帽落在了地上,隨著風輕輕滾動。
「仙人?」那柳小姐輕輕開口,並不以之前的事情為醜,反而在眾人反應之前一把將那帷帽撿起,攏入了懷中,護的極緊的轉身就走。
剛才還愣著的人們就好像突然沸騰了一樣,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世間真有如此絕美之人。
難怪那郎君瞧不上別人,能有那樣的美人,便是夢裡都能笑醒。
飛舟之上,林曜卻掙開了容憫的懷抱,轉身向船艙外走去,還十分厲害的道:「別跟著我!」
可容憫哪裡會聽他的話,一把將人拉了回來,任他如何掙扎,手臂也沒有半分的放開,修為差別之大,就是讓人如此的惱火。
「你吃醋了?」容憫輕輕開口。
林曜的動作頓時像啞火了一樣,腳下踢著他的腳尖,嘴非常硬:「沒有,只不過是被人說長的醜,所以才會生氣。」
「我吃醋了,」容憫這次的話,卻是直白,對上林曜驚訝的眼神,低頭道,「別人看你一眼,我都會心生不悅。」
看到那些人灼熱的視線,他只想將懷裡的人藏在他一個人能夠看到的地方,再不讓旁人看見。
他這話說的直白,卻能入心,林曜臉頰飛紅,剛才些微的火氣,早已被這糖水一樣的話給沖沒了,他摟上了男人的脖頸道:「我也是。」
不知不覺,早已入心,侵入骨髓。
容憫不想讓外人看到他,林曜也不想,外面逛的差不多,兩人便相約返回空谷。
飛舟一路暢行,到了上瀛上方之時,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劍光當眾劈下。
本就是用來載人的法寶,哪裡抵擋得住這化神一劍的威力。
飛舟破損,容憫抱著林曜立於半空之中,正對著提著劍的容爭,漠然開口道:「師弟這是為何?」
「你還敢回來?」容爭語氣中帶著憤怒,話語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為何不敢?」容憫開口。
容爭的目光轉向了他懷裡的林曜,美人翩然,但不過短短數月,已然從築基突破到了金丹中期,期間發生了什麼,真是一目瞭然。
「師徒悖逆,就為了他,你殺了掌門,還問我為什麼!」容爭滿面怒意,一字一頓。
「不可能!」容憫眸色冷冽,「我未取他性命。」
[怎麼回事?容德死了?]林曜詢問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