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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玉兒已經賣了一段時間的花,故此對這樣的檢查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對,盧二牛卻一個頭兩個大,這挑的也太仔細了點挑完了花瓣之後就去稱重,花瓣很輕,用的是小提繩桿秤,底下有個託盤,上頭是一條燒錄了許多線條的油光程亮的杆子,最小單位是一兩,最大是五斤。
邵丘收花瓣,既然要仔細,那自然是按兩算的,求質量不求數量。
婦人溫氏,家庭人口簡單,嫁的是盧家村一位盧姓秀才,祖上出過一位舉人,但也沒留下什麼好家業,而且盧姓秀才家都是一脈單傳,到了她這一代倒是多生了個女兒,丈夫卻早死了,成了盧家村的寡婦,並未改嫁,反而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在盧家村生活。
溫氏孃家也不給力,而且路途也挺遙遠,她無依無靠過的很辛苦,一個人種地賺錢洗衣做飯奶兩孩子,大的男孩十二歲正在讀書,準備下場考一考,小的女孩還不夠五歲,盧二牛找上她除了她能幹話不多之外,就是覺得她跟盧姐兒境況相似同情她。不過,她比盧氏過的好,雖然丈夫早死,但留下了十畝地,自己種不完找人幫忙,足夠她養活兩個孩子,還有閒錢供孩子讀書。
家裡也沒什麼親人,有人來打秋風都被她輕輕鬆鬆地打回去。
只是寡婦帶著孩子,不管她能幹不能幹,周圍總會有閒言碎語,她不愛說話,也沒去管那些流言,但只要有人在她家門口說閒言碎語,立刻被她三言兩語驅趕走,膽子比盧氏大,也比盧氏會過日子。
到底也是艱難,今年收成不好,賣了糧食堪堪維持家用讀書,後來女兒又大病一場,花去不少銀兩,才撿回了半條命,原本聽到盧二牛找她她還不樂意的,她一個寡婦不願跟外男接觸,後來是趙氏自己去找她才放她進去說了這些,教了她方法讓她先摘一些鮮花來看看情況,她也覺得可以就去做了,只是因為她是寡婦,來找的都是趙氏而不是盧二牛,所以盧二牛到現在還不知道她來了,還是趙氏通知的他。
邵丘卻沒管這些,只要人能幹,他不會在意到底是誰。
她摘的花邵丘看得出來,很細心,挑選出來後,只有兩三片不符合要求,其他都符合的。
而她身後站著的小女孩膽子似乎很小,身體也很瘦小,不過好歹精神,眼神清亮,邵丘並不討厭她們母女,果然盧二牛這人老實,找的人也絕對不會差。
&ldo;這桃花艷麗,處理得很不錯,足足有三斤都不曾損壞,摘了這麼多,保護得這樣好,看來是花了不少時間,按照十文錢一兩,足足三十兩重,三百文錢,舅舅給錢。&rdo;
銅板他們已經點成了一百文一串,是邵丘教導他們數學表格的時候點的,這時候正好拿出來。
盧二牛拿出三串銅錢來,溫氏眼裡閃過一絲驚奇,但卻沒去接這個錢,顯然不想跟盧二牛接觸,盧二牛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邵丘看了一眼奴奴,奴奴立刻拿出三串一百文一串的錢遞到她跟前,溫氏這才接了,點點頭以示感謝,牽著女兒走了。
那小女孩小小的身影,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來。
邵丘等人回以一個燦爛的笑容。
回到家裡關上門的時候,盧二牛手裡拿著三串錢,心情很是鬱悶,&ldo;丘哥兒,你說,舅舅是不是哪做錯了?她怎麼好像很討厭我,我只是看她和姐姐一樣可憐,所以想幫忙的,沒別的想頭,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rdo;
&ldo;舅舅以後找人眼睛放亮一點,我知道她很不錯,可是她是寡婦,你不注意她卻不能不注意,就算你們不做什麼,接觸多了,閒言碎語對你不影響,對她卻是能致命了。&rdo;
盧二牛恍然大悟,&ldo;原來是這樣,是舅舅沒想到,那以後,讓奴奴收她的採摘的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