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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丫頭,在宣府裡討生活罷了。”
“你試圖陷害我一事可以作罷,但你偷盜金簪,此事卻不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饒了你。”辛詞頓了頓道。
“小姐……”梅子拖著哭腔,匍匐到辛詞腳前,抱著她的腳踵悽悽慘慘哽咽道:“此事若讓老爺知道,我定會被打斷手腳,小姐您就放過我罷。”
“放過?”辛詞眯起眼睛,低頭望著梅子道:“自作孽,有一分定要還一分,今日宣安替你背了黑鍋,捱了一巴掌,這債又如何清算?”
“這……”梅子見辛詞一臉堅定,只好咬咬牙,忍著額頭之傷噼裡啪啦自扇起巴掌,待十幾響後,梅子抬起紅腫的臉對辛詞道:“小姐,這總算償還了罷。”
辛詞冷笑一聲,踢開梅子,轉身穿戴起衣袍後,沉沉說道:“你真以為,此事我會替你瞞下?正所謂多行不義不自斃,這報應點滴毫釐不許差。”辛詞說罷,徑直走向門口,正欲推門去尋宣正賢,誰知梅子兩眼翻白,昏厥過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丫鬟梅子是死是活,單說說文家獨子文寧。
傍晚時分,他施展毒計害得李公子大洩陽精,只見李公子出得氣多,入得氣少。文寧並未替李公子尋個大夫來,而是命人將李公子裝入馬車,連他自己一同直奔沅城蘇府。
文寧知李公子性命垂危,恐撐不得兩三天,需速戰速決,早早行事。
待到蘇府,他命人將李公子抬入內室,蘇夫人針離正在家廳上吃茶,忽聞文寧同李公子前來,滿心歡喜,趕忙回房換上一套水紅色袍子,這才迎出來。
針離抬眼一看,嚇得連連倒退,但見她翹起芊芊玉指,點著李公子道:“他這是害得什麼病?為何如此臉色。”
文寧擺出一副愁苦狀道:“他今日去逛繡樓,貪食了春丹,變成這副德行。適才他一直嚷著要尋你,我只得帶他過來。”
“我的小冤家,這可怎麼好!”針離急急說道:“他這病看著不輕,萬一死在我屋裡,我可是有千張嘴也說他不清,你速速帶他離去罷。”
“你這說的是甚麼話!你與他露水夫妻一場,怎能如此絕情寡義,更何況,蘇家小公子到底是姓蘇,還是姓李,有誰能說得分明?”文寧安了坐兒,乜眼瞅著針離。
針離聽罷,只覺怒火中燒,硬著嗓子回道:“你這小畜*生,若不是你設計陷害,我怎會同他……罷了,我這就吩咐下人,把守好大門,免得走漏風聲。”
“你且等等。”文寧忽的朝針離燦爛一笑道:“無須麻煩,你隨意收拾些細軟衣物,帶著小公子同我進京罷,一來是護送李兄返家,二來,也要讓李夫人見見她的小孫兒才好。”
“什麼?!”針離漲紅臉色,嘴唇抖了半響,這才夢醒扶來,幽幽說道:“文寧,這一切莫不都是你搞的鬼罷,先是害我失身於李公子,而後我懷上孩子,初始想拿掉他,是你百般勸說,讓我留下孩子。只不過,這孩子不是為蘇家而留!”
文寧見針離情急,這便起身湊上跟前,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道:“這話說曲了我,我也是好意替蘇家儲存個血脈,誰知蘇老爺駕鶴西去,但見你們孤兒寡母艱苦過活,我於心難安。李兄並未娶親,只納得幾房妾室,均未誕下一子半女,急得李家老婦人白了頭,成了愁。她巴不得抱上孫子,焉能去過問孫兒親孃的出身。
眼見李兄大限已到,李府萬貫家產,豈不都落到你和孩子手上。更何況,你在沅城聲名狼藉,難道不想換個居所,若不然,等兒子成長,知道你過去那些個妙事,你又有甚麼臉面去應對。”
“這一切,於你又有甚麼好處?”針離脫口而出,隨即自問自答道:“文寧,到現在我才懂了你,這買賣恐怕是打了多年,今日才如願以償。你不用勸我,為了小兒,我自會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