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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心神,不再強加玩弄。
被窩中雖無甚光亮,辛詞卻仍瞥見那物圓粗堅硬,青筋凸顯,似還綴著點點水滴,怎底會如此之駭人?辛詞初識那物,猶含羞色,只覺下*身一陣熱癢,猶如百隻螞蟻於裡鑽爬,溼答答好生難捱。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心生膽怯,自知不該盯著那物件細瞅,可不知怎底,竟轉不開視線,將目大張,相得仔細。
猛然間,辛詞回想起那些淫*邪之書上描繪的小畫,只覺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若磐石。她暗暗責怪自己太過輕浮,竟然如此沒羞沒臊去看男子那物,還生了邪心。至此辛詞已完全不解心中所想,只盼著對面三人儘快離去,好令自己抽身而退。
誰知辛詞這番舉動卻令宣安生出誤會,他以為辛詞怨恨自己的無良行徑,當下頗為自責,暗地裡尋思待這群攪局之人行走後,如何向辛詞認錯求得諒解。
那文寧見宣安沉默不肯言語,卻無受冷落拂袖離去之意,他笑著對宣安道:“我既要在宣府中多加打擾,不如免些虛禮,大少爺年長我三歲,便喚我一聲文寧罷。”
“擔當不起。”宣安歪嘴嘻笑道:“文少爺是爹爹眼中的紅人,宣府裡頭的貴客,怎底和我這個浪子安稱兄道弟起來?豈不折殺了我。”
他這話明是褒揚文寧,但那語氣卻皆為諧謔,逗得辛詞抿嘴一笑,不禁在腦海中幻想宣安說這幾句話時搖頭晃腦的紈絝德行。
自文寧出現在宣府,辛詞就覺恨氣直衝,毛髮俱豎,只不過寄人籬下,不得不按住性子,察言觀色,再計下對策。令辛詞詫異的是,文寧明知覆水難收,為何要苦苦糾纏?像那文家大少爺如此出色條件,沅城哪家女子不鍾情,何苦巴著一段逝去之情呢。
“無妨。”文寧一連被宣安嗆了幾次,卻仍不氣不惱地和他攀談著:“想我未婚妻子辛詞居於宣府,頗得你的照顧,我這個做夫婿的反而慚愧。和她因件雞毛蒜皮之事吵將起來,辛詞脾氣倔如牛,我亦不善服軟,這便不歡而散。靜下心來細想,不覺後悔自己太過莽撞,想再去與辛詞言談,誰知她已來到宣府。
昨夜我見你對她十分上心,想來辛詞在府這些日子承蒙你的關照,甚覺欣慰。能得大少爺如兄般照料,自是辛詞福氣,我先代她謝過。”
狡猾如文寧,一啟口便擺明自己未婚夫婿之身份,宣安焉能不知曉。他覺懷中人似抖了一下,這便舔舔嘴唇回話道:“文少爺與辛詞過往,我沒興趣知曉。這個未婚夫婿,辛詞認與不認,要由她來做主,你這一口一個夫婿夫婿,想來是怕她對你愛馳,這才故意拿話堵人之口罷。
文少爺是讀書之人,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市井小民俱懂,你又怎可假裝不知。至於我與她究竟是兄妹之情或是另有曲折,辛詞心中明白,不足為外人道來。”
“此言差矣。”文寧忽的提高嗓音道:“我與辛詞指腹為婚,青梅竹馬,且那一紙婚約仍在,她現在不過是氣我做事魯莽罷了,待氣消了自會隨我而去,這點不勞大少爺操心。十幾年朝夕相處之情意,怎會說斷就斷呢?”
“若文少爺問心無愧,且對辛詞信之滿滿,何必跑到我這兒來費唾沫。”宣安譏諷道。
文寧徐徐走到床前,掀開幃布一角,與宣安四目相視。
自昨晚匆匆一瞥,心思如發的文寧便已瞧出端倪。辛詞素來拒人於千里之外,別說是與男子勾肩搭背,就是輕語交談也未曾有過。誰曾離了她幾月,她竟會與陌生男子如此親近?!饒是二人鬆開彼此,眉動目揚之間仍自傳情。
文寧看在眼中怎底不氣不惱!他心中暗暗驚疑,卻礙於尚在宣府而不便發作,只是在心中思忖定要尋個時機會會宣安。今日聞他染病臥床,這便假借關切之名前來一探究竟。
誰知還有更令他搓火之事,如若他未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