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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安隱約記得,孃親況如雪與二老爺並無交集,若說起來他們二人似曾因為一些小事而起過爭執,宣安實在無法將這兩人扯上干係。但梅子這句話可謂是戳中他的心坎,他確與宣然宣夜生得六七分相像,這自是可以證明他身上流著宣家血脈。
按照常理來說,饒是庶出之子也不該遭受如此對待,輕則斥責,重則毆打,宣安自幼便過著非人似的生活。如果二夫人真的與宣正靖有絲絲曖昧,那麼宣正賢為何對待宣安如此惡劣之謎便可迎刃而解。
無論何種肚量之人,遇到自己的妾室與親兄弟不倫,一頂翠綠色瓜皮小帽扣將下來,恁平一般男兒郎都會惱羞成怒,大發雷霆,誓要取奸*夫淫*婦之性命。
好不容易捱到天曉,宣安起身著衣,送走辛詞後,這便去尋丫鬟梅子。他走遍府中角落,竟未找到梅子影蹤,幸而遇上柱子,一問才知,梅子早已告假出府回家去探爹孃。宣安問清住址,便從馬廄中牽了一匹棗色馬兒飛奔離去。
管家吉正正巧要去探望宣正賢,他見一股青煙飄過,瞅背影似是宣安,這便隨口一問。那柱子人楞,這便一五一十講與吉正。吉正倒無多言,只是吩咐柱子管好臭舌,切莫亂嚼舌根,那柱子趕緊行了大喏。
再說那吉正去向宣正賢請安,他臉上賠笑,亦如既往地憨直忠厚。宣正賢只道昨夜吉正醉酒,不記事宜,且那果兒又不敢吐露真相。
殊不知,洞房花燭夜,這對新人卻是執手相看淚眼。不用果兒明示,吉正便知她遭遇何事,只不過他們二人皆是苦出身,不過是伺候人的輕*賤性命,再多苦淚也要生生吞進腹中,焉能掛於面上,惹主子們不快。
做人難,做狗兒更難,做下人便是難上加難。一想到過往心酸委屈,不免悽惻。
那果兒跪在床上,叩拜了吉正,竟想觸壁而死。吉正趕忙緊緊抱住她的柳腰,二人在榻上滾做一團。
不知何時二人衣衫俱曝,胡亂咋*吮舌尖,那吉正朝果兒戶下一摸,尚且乾燥,這便沾了些唾沫塗於塵柄之上,又在門口溜達了三四次,引得果兒情*欲綿綿,這才將那物緩緩滑入。果兒處子之身,遇到那玉門關,左右不逢源卡在其中,二人笨手笨腳忙活了一陣,這才聽噗的一聲,那物件尋到家園,自是免不得一夜*歡*好。
那果兒臉上帶淚,說不清是喜是悲,這便睡去。倒是吉正替她蓋好衾被,恐驚醒了她,這便捻手捻腳抽身下床,穿了褻褲摸到門口,蹲在那裡吸著菸斗,這一蹲,便到雞鳴三唱,天色發白。
吉正疲憊至極,但見宣正賢,卻決計不能表露出絲毫痛恨之情來,吉家上有老下有小,皆指著這份工營生混口糧。倒是單蓮,冷眼瞧見吉正面色悽慘,心下猜出個大概,不禁兔死狐悲哀嘆一聲。全然不略正是她自己出的餿主意,讓宣正賢去強*暴果兒。
那吉正本與大老爺宣正賢一心,皆因辱妻之故,竟將宣正賢命他去查一事按下不表。既欲淫*人*妻*女,其妻女必被他人所淫,吉正在心中暗想道。
單蓮又拉著吉正說了些打動人情的話兒,吉正只忙點頭。那單蓮見狀也不好多言,這便掏出五兩銀子,說是讓吉正去置辦些好酒好菜與果兒分食。吉正行禮接過,這便去了。
單蓮忽的想起昨夜酒宴上梅子神情有異,似中了春丹,便吩咐一個小廝去喚梅子過來問話。一炷香之後,那小廝說梅子已出府探親,且與管家告了假。單蓮嗯了一聲,但聽屋內宣正賢喚她的名兒,她應了句便返回伺候宣正賢大小解罷。
閒言少敘,言歸正傳,且說那宣安騎著馬兒出府去尋梅子,一路上七拐八繞,遂進到一條髒亂衚衕,又著人打聽一番,這才於衚衕西南角一間土屋前下馬。
這土屋甚是敗舊,也不修葺,只用一席草簾虛掩著門兒,宣安朗聲喚著梅子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