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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胥白勾唇輕笑,把玩著手上的摺扇,明張目膽的挑釁。
“皇叔日日來東宮見孤的太子妃,恐是不合適。”紀寰璟翹起的眼尾含著戾氣,淡色的瞳眸沒有絲毫溫度,不疾不徐的嗓音亦是斯文卻冰。
他素來情緒管理的極好,偏偏今日是有些失態。
紀胥白輕挑了眼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罷了,本王改日來也無妨。”
“此乃東宮。”紀寰璟沉聲警告。
偏偏紀胥白回頭之際滿是淡定,甚至帶著好些挑釁:“本王自然知道。”
可不就是因為知道這才找準機會來嗎?
紀胥白微微勾唇,沒再回頭,直接轉身離去。
紀寰璟一時間站在原地沒動,看向紀胥白背影的眼神裡都帶著涼薄和戾氣。
流風亦是一言不敢發,默默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
紀胥白怎麼可能會是個安分的,他要是安分,
也不會挑個紀胥白恰巧在的日子來了。後續的幾日紀胥白可謂是日日都來。
便是得知穆晚簫在尋找藥材一事,故而打著這個藉口來了許多次,而他給的訊息到最後十有八九會派上用場。
這藥材對外是幫穆晚簫的兄長去找,事實上為了紀寰璟,穆晚簫不可能拿這件事去賭,所以只能放人進來。
不過也因著這件事,穆晚簫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紀寰璟似乎有些不悅。
從前沒多在意,可是紀胥白一來的勤了就很明顯。
偏偏穆晚簫最近是身體不舒服,縱然察覺到了,也沒找到機會和紀寰璟解釋一番。
況且這些藥材她都是私底下找的,根本沒辦法告訴紀寰璟。
穆晚簫隱隱覺得有些煩躁,也不知為什麼,總覺得胸口悶著一股氣,難受的很。
偏偏正是這個時候下人來稟告,紀胥白又來了。
這人幾乎是天天都來。
穆晚簫揉了揉額角,只能把人放進來。
紀胥白倒是坦然地很,走在東宮極為自然,就好像這是在他的王府一樣。
“皇叔今日這一趟又是為了何事?”穆晚簫心裡輕嘆了一聲,壓著心裡的煩躁詢問道。
紀胥白沒回答,倒是看著穆晚簫微微擰了眉。
前幾日的時候她面色還是紅潤的,這才幾日就感覺穆晚簫好像是消瘦了一些,面上隱隱透著一股灰白。
怎麼會這樣?!
紀胥白心裡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看向穆晚簫的眸子都凝重了一些。
“你可是哪裡不適?”
穆晚簫還懵了一下,心裡的慌亂一閃而過。
“皇叔這是說的哪裡話?”穆晚簫勉強笑了笑回答道。
她總覺得心頭有些沉甸甸的,嗓子好像也有一股鐵鏽味,讓他不舒服的很,此刻就想趕緊打發紀胥白走。
“皇叔要是沒事不如先回去?今日本宮身體不適,想早些休息。”穆晚簫說道,臉上笑了笑。
可是隻有紀胥白知道她這笑看起來有多牽強。
那種濃烈的預感越來越強烈,紀胥白擰緊了眉。
紀胥白不走還不說話,穆晚簫眉頭蹙緊,著實是不想在這裡待下去,直接轉身就走。
可是他才一轉身就直接被紀胥白拉住了,只聽他話裡帶著凝重:“你的臉色很差,叫太醫來看看。”
“不用。”穆晚簫只回一句就想走,偏偏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腿都有些沉沉甸甸的,抬不起來的那種感覺。
“穆晚簫,叫太醫來。”紀胥白語氣赫然沉了下去,此話說完還不見穆晚簫回頭,紀胥白只覺得不對勁。
他心裡一跳,手上一用力把人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