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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在後穆晚簫自然是不敢耽擱,順著紀胥白所指的方向往前走,期間紀胥白提示了好些此她才找到了地方。
是一個極為隱蔽的山洞。
要不是紀胥白一直在提醒恐怕穆晚簫也找不見,看著這般,穆晚簫心裡才終於稍稍安穩了一些。
她扶著紀胥白緩緩坐下來靠在石壁上,這山洞極為黑暗,穆晚簫摸索著險些摔了下去。
“有火摺子和乾柴,外面看不到火光。”紀胥白勉強開口道。
穆晚簫一聽就去找東西,結果真讓她摸到了。
緊接著山洞才終於亮了起來,穆晚簫也側眸看了一眼。
山洞不大,竟是收拾的極為乾淨,穆晚簫一眼望去甚至還看到了幾身男子的衣物。
看來紀胥白是當真時常來這裡?
懷疑逐漸散去,穆晚簫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疼意,她再一看紀胥白,他的臉色更加蒼白,唇色甚至泛著一股不正常的灰白。
穆晚簫心裡一跳,打量了下紀胥白的後背,這才發現那個被暗器刺中的地方流出來的血都是泛著黑的!
沒有傷中要害,但是有毒。
要不是紀胥白,此刻受傷的就是她了。
紀胥白此刻一幾近昏迷,穆晚簫輕抿了唇,轉身去看山洞。
既然紀胥白常來這裡,甚至都備有衣物,藥物也應該有才是。
穆晚簫的手都有些發顫,但是她當真是尋到了!
雖是解不了毒,但是好歹可以止血。
穆晚簫微微鬆了一口氣,去幫紀胥白上藥,拔下暗器的那一瞬紀胥白疼的輕哼了一聲,眉頭緊鎖。
那藥粉和傷口接觸的那一瞬間紀胥白竟是生生疼醒了,他稍一抬眸就看見了近在咫尺的穆晚簫,她的側臉精緻小巧,此刻面上盡數凝重和認真。
突然間心跳就遏制了一瞬間,紀胥白匆匆移開了目光,竟是顯得有些狼狽。
“別動。”
他動作幅度大了些,穆晚簫當即低聲呵斥道,只是聽在紀胥白耳裡半點氣勢也沒有,但是他是真的沒再動。
衣物溼的透徹,傷口無法長時間被捂著,穆晚簫上完藥後將衣服遞給他:“換好叫我便是。”
說罷轉身去了山洞口,站在那裡隱隱可以看見外面的閃電,雷聲也是震耳欲聾。
說來倒是有趣,按理說這山洞處於林子裡應該潮溼才是,偏偏穆晚簫一進來卻覺得渾身的寒意都被驅散了些,她方才看見那些衣物都是乾透的。
穆晚簫微微失神間只聽見紀胥白叫了她,穆晚簫這才轉身回去了。
接著她給自己也上了藥,卻沒換衣服。
紀胥白只看一眼就知道為什麼了:“衣物是新的,下人時常會來換。”
聽聞這樣穆晚簫微微猶豫後也沒換,只是坐的離火堆更近了一些,只將外衫褪下來去烤著了。
她到底是紀寰璟的太子妃,而紀胥白也算是她皇叔。
於情於理都不合適。
紀胥白也沒勉強,二人不再多言,氣氛一時間安靜的厲害。
“為什麼幫我?”還是穆晚簫先開口的,帶著遲疑和不解。
紀胥白當時可是毫不猶豫,這才受傷如此嚴重。
“好歹你也叫本王皇叔,本王豈能坐視不理?”紀胥白輕哼一聲回答道,只是明顯是在開玩笑的。
穆晚簫輕輕抿唇,沒說話。
氣氛重歸平靜,良久紀胥白突然間開口了:“太子能許你的本王也能,你為何要嫁予太子?”
紀胥白微低著眸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語氣也是不鹹不淡的。
穆晚簫一抬眸,回答的爽快:“因為他是紀寰璟啊!”
紀寰璟是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