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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紀胥白這次“聘禮”當真下了血本。
當然,紀胥白也無論如何都沒料到自己靜心準備的那些東西會是這個下場,更沒料到自己的王府晚上就被乞丐包圍的嚴嚴實實的,美名其曰來“守門”。
用不了一日,宗親王府人手不足讓乞丐守門的事情幾乎就傳到了整個京城。
流風聲音稍微有些大,紀寰璟這才徹底回神了,看了看手裡的奏摺,他默默的又放了回去,抬眸直視流風。
流風對上這個眼神心裡直打顫,腿都軟了軟。
在殿下身邊都跟了這麼多年了,偶然還是有些慫。
“殿下?”流風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心跳的極快,還以為自己是有什麼地方沒做好。
就在流風如臨大敵的眼神中,紀寰璟終於開口了:“你若是不開心會做什麼?”
他不開心,因為紀胥白今日的舉動,就算是報復回去了還是覺得不甘心。
穆晚簫是他的太子妃,紀胥白那般大張旗鼓的,竟然直接來了東宮提親。
紀寰璟心裡有一種連自己都壓抑不住的危機感,他還記得紀胥白說過的那些話。
穆晚簫選擇頗多,並非他不可。
紀寰璟心裡隱隱約約的竟然有些煩躁湧了上來,方才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想這些事情的。
難得的精神不集中。
這話一出,流風瞬間反應不過來了。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沒有證據。
見流風不說話,紀寰璟眉間染上了幾分不耐煩,冷眼看了過去。
“喝酒!”流風心裡一跳,脫口而出:“殿下,就能解愁,實乃解憂的最佳之選!”
紀寰璟微微擰了眉,有些不相信。
空氣都彷彿凝固了,過了片刻,就在流風以為紀寰璟只是隨口一問時,那人竟是又開口了,說出的話讓流風都震驚了。
“拿酒。”
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就連眸眼都是平靜的。
流風這次真懵了,難不成他家殿下要借酒消……愁?
見流風良久沒動,紀寰璟就一個冷眼看了過來,直讓流風心裡一跳,立馬就去了。
東宮的酒是真的挺多,只是紀寰璟不喜飲酒,而且向來有強大的自控力,從來沒縱容過自己,就算是在宮宴上也從未沉迷於酒過。
所以今日他的行為才讓流風不敢置信。
流風縱然還是有些懷疑,但是依然照做了。
“殿下,酒來了。”流風默默將酒放在了書案上,給白玉盞填滿之後,這才退後了一步。
紀寰璟只是微微頜首,輕應了一聲便沒了動靜,只是眼神,又落在了那一罈上好的秋白露上,仔細看去,他眸底還帶了些懵然。
酒,當真能消愁?
紀寰璟微微抿了唇,溫涼修長的手指落在了那上好的白玉盞上,姿態裡帶了好些慵懶和恰到好處的漫不經心,似乎方才問流風要酒的人不是他一樣。
接著,在流風有些驚詫的眼神裡他將酒喝了下去。
微微揚了下頜,明眸如星清朗如月,下一瞬喉結微動,酒也順勢而下,姿勢瀟灑至極,放達不羈,這會要是穆晚簫在,定然會是耳根子都發癢了。
那少年太子,當真勾人。
一飲而盡,紀寰璟看著已經空了的酒盞微頓了一瞬,好像沒什麼效果?
看著這一幕,流風腦子一抽,下意識的又道了句:“殿下,多喝些才有效果。”
話一出,流風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
造孽吶!
他怎麼能這般帶壞殿下?
流風思緒飛轉,想說些什麼補救,可是紀寰璟卻眉眼淡漠,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