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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穆晚簫挑眉輕笑,眼底涼意滿滿,順手就把昏迷過去的人扶住了,直接拖去了旁邊的小屋子。
直到二人走遠了,暗處才出現了一個人。
竟是紀胥白。
紀胥白眉眼含笑,眼底多了些趣味,這幽州公主……也挺有意思的。
而紀胥白最關注的,可就是穆晚簫的容顏了。
微挑了眉,俊美勾人的臉龐上輕笑了下,總歸與他無關,他便就是看了個熱鬧,轉身就離開了,只當自己沒瞧見。
紀寰飛在穆晚簫離開後還在宮宴上坐了好一會,最後看著與自己約定好的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躲了出去。
宮宴上人多,紀寰飛又不是個重要的,所以沒有多少人注意這邊,倒叫他鑽了空子。
沒入夜色的那一瞬間,紀寰飛心裡興奮至極。
只要過了今日,那一切就會是他的了!
一想到自己往後的日子,紀寰飛心裡隱隱多了幾分痛快。
要是穆晚簫當初沒有臨時反悔的話,他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這一切怪不得他,是穆晚簫自食惡果罷了。
大殿外的另一邊,等親眼看著人進去了,穆晚簫才從暗處站了出來。
紅色的衣袍,髮絲隨風飄揚,眸眼泛著冷意,整個人都帶著一股狠辣。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是紀寰飛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別人。
穆晚簫向來知道紀寰飛是個不甘久居人下的,可是前後兩世都把主意打到她身上,那可就,有些噁心人了。
接下來,她送給紀寰飛的這份大禮,就看他是不是有福消受了。
穆晚簫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微垂了眸,轉身離去。
她一向不願意算計人,但是一旦算計了,饒你是林中猛虎,也逃脫不開她設計的牢籠,道德的譴責會讓紀寰飛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自作孽不可活。
這場戲,總得有人開幕才是。
……
穆晚簫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大殿上,進去就感受到了紀寰璟看過來的眼神,穆晚簫衝著他輕笑了一瞬,這才落座。
宮宴繼續進行,當真是其樂融融。
“如今太子殿下定了太子妃,不知側妃可有人選?”有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好似是無意間開口的。
此話一出,全場都寂靜了一瞬。
這幽州公主可還沒真正嫁過去的,這就有人動了側妃之位的心思了?
那人也臉色發白了些,他本就隨口一問,誰知場上突然安靜,這才將自己的那句話襯托的極為明顯。
幾乎是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紀寰璟二人。
紀寰璟神情淡漠,只是眸眼微掀,閃過寒意,嗓音慢條斯理的,卻句句壓迫人心:“孤未來是否會有側妃,自然是得看孤的太子妃如何安排了。”
語氣淡漠,都沒怎麼正眼看方才說話的官員,可是句句都是給穆晚簫撐腰。
這樣的紀寰璟,著實讓人為之所迷。
穆晚簫的手在那句話剛落的時候都輕顫了一瞬。
全場靜默,就連皇帝也向這邊看了幾眼。
穆晚簫只是輕笑,也不觸這個黴頭,一眼不發,只是眸光微動,側眸看了紀寰璟一眼。
紀寰璟竟是瞬間瞭然,接著抬了頭,一挑眉,十足的護短:“孤的大婚安排下來了,不知四弟如何……”
話說了一半,紀寰璟就頓住了。
眾人驚詫也朝那邊看去,這一看,竟是發現紀寰飛的坐席是空著的?
皇帝微微眯了眸子:“郴王去了何處?”
皇帝雖面色沉著,可是在場那個不是老狐狸?都看見了皇帝眼中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