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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無視了巴蠻的問題。
他直接向巴蠻表明來意,問道:“你要用那兩顆人心做什麼?”
“呵呵…呵”巴蠻嗓音嘶啞,且帶著邪性地笑道:“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凡人的事情啦?”
白澤說道:“我不關心世間的凡人,我只關心你們想要做什麼。”
一道閃電從白澤身邊滑過,那電光映照在他兇狠的臉上,顯得冷厲無比,那熒熒透著藍光的眼睛似要將巴蠻看穿。
巴蠻說道:“看來我今天是逃不掉了嘛。”
白澤冷冷說道:“你別無選擇。”
簫烽正觀看那二人的對話,誰知白澤轉頭朝簫烽的目光看了過來,他說道:“小子,你看夠了沒有?”
簫烽心中一慌,白澤抬手之間一道強光襲來。
簫烽頓覺兩眼刺痛。
收回天眼,驚嚇中發現自己的眼睛只能看到黑白兩種顏色了。
巴蠻自知自己絕對不是白澤的對手,所以一開始就有要逃走的打算。
他想盡量拖延時間來爭取逃跑的機會。
巴蠻自然也覺察到了有天眼正在看著這邊,但他不確定投來天眼的是敵是友,所以一直沒有作聲。
看到白澤向投來天眼的人發起了攻擊,他便猜測到那天眼不是自己的敵人,至少和白澤不是一夥的。
說不定是母神派來的幫手也沒一定,因為他知道母神對殺死黃鼠狼精這件事情很重視。
巴蠻看見白澤突然對投來天眼的人出手,他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逃跑機會,於是他選擇就在這個時候向白澤出手。
巴蠻朝白澤一揮袖袍,那寬大的袖袍中飛出無數條黑蛇,而另一隻手卻偷偷朝向地面。
那地面上頓時又有無數條蛇順著四面八方的逃竄。
黑蛇朝著白澤飛去,但凡是咬住了白澤的黑蛇身體,都會變成一根黑色的鐵鏈。
而那鐵鏈又會自動與其它鐵鏈,連結在一起,很快,鐵鏈重重疊疊,牽拉纏繞之間就將白澤牢牢鎖住。
“哼哼哼…”白澤不屑地冷笑一聲,隨後他將身體蜷縮起來,然後他的一頭白髮迅速生長,直到將身體全部包裹住。
“嗷……唔……”
一聲獅吼,白澤突然變成一隻白頭雄獅。
“嗷……唔……”
又是一聲獅吼,那綁在身上的黑色鐵鏈寸寸脆斷,掉落在地,變成一段一段,一節一節的蛇身,還淌著鮮血。
白澤掙開束縛後,突然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將斗篷人巴蠻死死咬在了嘴裡。
“告訴我你要那兩顆人心是做何用途?你若不講,我不介意將你現在就撕成碎片。”
巴蠻用他那嘶啞的嗓音說道:“你要是撕碎我,你就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做了什麼。”
江城看守所內,豬哥被憤怒的警察連夜審訊過後,就戴上了手銬和腳鐐,然後關押在了一個單人間裡。
說是單人間,其實裡面還有一個犯人負責專門在一旁照料看護他 。
後半夜就聽見外面狂風肆虐,雷鳴電閃。
豬哥神情緊張,一臉白毛汗。
負責看護豬哥的是一個叫做阿德的中年犯人。
那阿德聽到打雷聲也嚇了一跳,他自言自語說道:“誒?怎麼搞的?都已經快入冬了,怎麼還有颳風打雷的天氣呀。”
豬哥緊張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神經質的神情,他說道:“不,不是颳風打雷下雨,是他們,是他們,他們要來害我啦。”
豬哥雖然此時已經是個凡人,但畢竟曾經也是黃鼠狼修煉成精,而後道化成的人形,所以他對靈性世界的感知還是高於普通人。
普通人感知的颳風下雨,在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