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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北堂爵倒沒發火,神情還異常地平靜,好像根本就沒聽到飛花的叫罵一般。
見北堂爵沒有反應,飛花鬆開攥住他衣襟的雙手,提臂,重重地往他左臉頰揮了一拳。北堂爵重心不穩,向後退了半步,險些跌坐在地。
&ldo;該死,你到底聽到了沒有!&rdo;
北堂爵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仍然不理會在一旁跳腳的飛花。
&ldo;你……&rdo;
&ldo;這是在幹什麼?!&rdo;飛花剛想發作,一道清麗而又不失沉穩的聲音由不遠處傳來,緊接著,身著火紅衣裳的女子出現在二人視野當中,步履輕盈,搖曳生輝。
不錯,來人正是西樓四閣閣主之一的迎雪閣閣主‐‐踏雪
&ldo;飛花,你又怎麼了?吵吵嚷嚷的,大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rdo;踏雪柳眉微蹙,看飛花的眼神裡更多的是淺淺的無奈。
時隔三年,踏雪臉上的稚氣全脫,那股子殺手的煞氣也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人的溫婉風韻和精明幹將的睿智眼神。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同樣道理,三年的歷練給了踏雪一次新生,如今的她早已不是當年莽撞的少女,西樓有如此成就,她功不可沒。
反觀飛花,一身功夫更為精進,然而,那衝動、毛躁的性子卻沒有絲毫更改,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不過單憑這點是萬萬抹殺不了他這三年來對西樓的貢獻的。憐花閣作為樓裡的情報蒐集組織,是暗線亦是先鋒,承擔的責任不比御風的聽風閣小,對於生性放蕩的飛花而言,能如此盡心將憐花閣統領到今天這般模樣,他的付出絕對不是常人能想像的。
&ldo;哼‐‐&rdo;飛花沖北堂爵重重地哼了哼鼻子,看款款走來的踏雪一眼,氣惱地轉頭不再做聲。
踏雪來回打量二人一番,立在原地,含笑看著神態迥然不同的兩個人。
一時間,□竟一片死寂,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還有偶爾響起的蟲鳴和鳥啼。風移影動,落葉翻騰,頗有絕代高手對峙的架勢。
半餉,還是飛花忍不住打破了靜寂。
&ldo;你怎麼不問到底出什麼事了?&rdo;這是對著踏雪說的。此時飛花已經恢復了冷靜,只是口氣仍有些沖,和平日風流貴公子的說話方式出入甚大。
踏雪倒也不介意,抿嘴笑笑,邁著小碎步緩緩行至二人跟前。
&ldo;聽說北堂教主來了,我特地來拜訪拜訪,沒想到還沒進門就看了出好戲。我倒是想問問出了什麼事來著,可看你們倆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可不敢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你們的冷屁股。&rdo;
飛花頓時語塞,撇撇嘴,又瞟了北堂爵一眼。
&ldo;那麼,二位誰來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呢?&rdo;
顯然,這種事完全不用指望北堂爵,他那副冰山樣,就連踏雪都是敬而遠之的。那明擺著,解釋事情經過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飛花身上。
半炷香過去,事情的經過也由飛花原原本本地道出,踏雪聽完,竟未表現出任何的焦躁與激動,只有若隱若現的憂慮隱在眉間,如不細瞧,還真當難以發現。
&ldo;北堂教主,大家也算自己人,我就不多廢話了。你與人有約,我不便叫你違背諾言,但是,樓主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這……你總可以告知我們吧。當然,你只需要告訴我們樓主目前的身體狀況如何,還有,她有沒有危險。&rdo;
踏雪平靜地與北堂爵對視,開口,嗓音柔和卻極具感染力,一字一句,叫人聽了不禁心神蕩漾。然而,北堂爵卻絲毫不受影響,依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