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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個很奇怪的生物體,從前或許是血脈壓制,畢竟家長家長,身份在那兒,世界觀裡沒有平等,只有我強你弱,你就得聽我的。很傳統很傳統。
我信了你的鬼,這句話真是,我爸曾說條條大路通羅馬,我們永遠支援你。結果,就好像問:“今天吃什麼?”答案是隨便,可選了一圈都被否決的挫敗感。
工作,什麼工作無所謂,只要掙得多一點,我覺得全村都會知道。近期,這不是變故了,我就看他在那愁。我心想,我沒工作,這老頭愁啥,原來是在想該說什麼。畢竟吹出去的牛皮,不能自己收回來。在我本人還不得而知的情況下,關於我的傳說就開始蔓延了,什麼調動到遠方,公司重視之類的話,不得已這不是壓力太大,回來歇歇。現在抑鬱症得的多,年輕人,逼得太急再來病了。
要不說東北得抑鬱的應該少,為啥,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兒。可是,少嗎?心裡的病,疼不疼只有自己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本來就很複雜,沒有感同身受,只有互相賣弄,酒肉朋友互相傷害,夜深人靜獨自舔舐傷口,好在一覺醒來,還是樂樂呵呵。
上一次沒了工作的我,讓我知道了什麼叫資本的騷操作,對於這次,我反而沒有了之前的焦慮,和著急忙慌找工作。工作沒有意義,我只是想簡簡單單上班,滿負荷不摸魚,就是為了下班準時回家,見我想見的人,做我:()一清少年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