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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非濂……想我嗎?”許弈說這句話的時候潭非濂直視著許弈的唇瓣,一字一句讀取許弈的意思。
潭非濂大狗狗一般抱著許弈。
想。
潭非濂撐起身虔誠地在許弈嘴角吻了一下。
許弈沒再推他,潭非濂眼底瀲灩溼潤的眼扇動,許弈的神色在告訴他,他的思念不比自己少,潭非濂多年的等待有了結果,許弈從未拋下自己。
對視間是波瀾銀河愛意不言,彼此早說過千萬次,潭非濂仰頭又吻了許弈一次。
哥哥。
潭非濂很想你,想的要瘋掉了。
許弈被潭非濂吻的心癢。
在潭非濂離開自己唇瓣的時候身子前傾。
二人之間沒有隔閡,潭非濂的惡變換為愧疚,許弈不想和潭非濂浪費半分鐘的時間。
相愛的人沒有那麼多刻定的歡喜與厭惡,倘若你是愛我的,那麼你站在這裡,就已經獲得了我心偏向的原諒。
許弈加深了這個吻。
相互療傷四年的全部缺失。
安靜的屋子內是一句一句的思念。
吻到最後許弈推開潭非濂:“就原諒你這一次。”
說完許弈再次擁住潭非濂。
明明知道他沒戴助聽器,刻意在潭非濂看不見唇語的地方補充了一句:“騙你的,我根本沒怪你。”
雖然不想承認。
許弈覺得自己內心變態,他會喜歡那樣暴力的潭非濂。
甚至受用。
潭非濂腦袋動了動,與許弈分開距離。
真摯的眼神中盛著所有愛意。
潭非濂:哥哥,和我結婚吧,我不想再等你了。
一點也不想。
許弈摩挲著潭非濂的臉頰。
“我不會再離開你,永遠都不會。”許弈說。
許弈不想放過片刻陪著潭非濂的機會。
潭非濂是異種,他身邊的人都說是他教會了潭非濂怎麼去愛,只有許弈知道,怎麼愛一個人這件事情,也是潭非濂教他的。
潭非濂讓他變得鮮活,不再不冷漠然。
潭非濂依舊是半跪在地上的姿勢,他環抱著許弈的腰身,告訴許弈:不辛苦,只是想你的時候會睡不著。
潭非濂:我愛你。
許弈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求婚連戒指都沒有嗎?”
潭非濂眼神泛起瑩亮的光,他迅速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個戒指。
潭非濂單膝跪地,就要去抓許弈的手。
這小子還真什麼都準備了。
許弈:“你娶我還是我娶你啊?”
潭非濂將戒指戴到許弈無名指上:哥哥覺得什麼就是什麼。
潭非濂:我並不在意在外人面前哥哥怎麼叫我。
許弈:“哪怕我叫你寶貝?”
潭非濂握著許弈的手,眼神立定在那枚套牢的戒指上:哪怕你叫我老婆。
真要命。
許弈覺得自己栽到潭非濂手上都是情有可原的。
他就一個小怪物,能有什麼小心思。
許弈捧住潭非濂的臉,唇齒輕啟:“老婆。”
潭非濂看著許弈笑了笑,算是應了許弈的話。
兩人相擁,許弈靠在潭非濂頸肩:“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我會帶你回家。”
許弈抓住潭非濂的指腹觸碰到自己喉嚨位置,讓他感受自己發聲:“寶貝,你老公餓了,去給做飯。”
潭非濂託著許弈的臀將人抱了起來。
那一刻,無論他往哪走。
都在光亮之下。
廢墟不堪結束之後,世人迎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