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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誰嗎?”潭非濂問許弈。
他要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潭非濂。
也只有潭非濂。
“哥哥要說出來,不應該讓我猜。”潭非濂抓著許弈的手腕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許弈疼的蹙眉,那副姿態讓潭非濂忍無可忍。
許弈仰著腦袋,混沌間清明又沉迷,他的輕動了動,旋即捧著潭非濂的臉去吻他。
***
許弈頸脖是潭非濂拍下的高定珠寶,極細的鏈條在狐媚的擺動中顯得格外明亮貴氣,潭非濂輕觸許弈的鎖骨,“兩年前買的,覺得哥哥戴上一定像公主一樣漂亮,哥哥喜歡嗎?”
白色的簾子漸漸因風翻滾的厲害,許弈在浮沉中還是醉的厲害,百蟻過心琢食,驅趕怪意的是更大的野浪。
恍惚中。
潭非濂又在問自己愛不愛他。
他是怎麼回答的?
忘了。
許弈看著頭頂波瀾的花燈,很漂亮,潭非濂也很漂亮,他也忘了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了。
清醒嗎,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自己是故意去找潭非濂的。
三分渾噩被自己佯裝到9分。
許弈也成了卑劣的人。
但不能說喜歡,說了小怪物又要變得不管不顧了。
這是許弈唯一提醒自己的事情。
再次醒來已經是凌晨3點。
許弈撐起身子環顧四周。
餘光往一側看去是閉著雙眸已經睡著了的潭非濂。
潭非濂的臂膀光著,結實的肩膀恰到好處的厚實勁力,手覆在許弈腰間,許弈雖長期鍛鍊但腰卻削薄的很,恰好夠潭非濂摟的嚴嚴實實。
屋內的燈開著,燈光暗黃,是獨特的睡眠燈,柔和不刺眼。
那種顏色給所有的一切都能帶上幾分溫情。
許弈任由潭非濂抱著,他睜著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潭非濂。
剛剛戾森森的狠戾樣終於散去沒那麼可怕了。
但也沒有溫柔。
說到溫柔,這個詞倒是從來都和潭非濂不沾邊,他暴力偏執,睚眥必報,還是個不留情面的人。
許弈看著睡著了的潭非濂唇緊抿著。
太漂亮了,這張臉,真是面試金牌一樣的存在。
順著燈光,許弈抬手觸碰到潭非濂鼻樑,輕輕下移,到唇峰,再到唇瓣。
潭非濂沒醒,許弈藉著燈光看了他許久。
忽地,許弈確定潭非濂沒醒,他藉著黑夜與那份念想傾聲往前。
最後在潭非濂嘴角落下一吻。
冰涼的吻不薄情,反而炙熱滾燙。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許弈心跳怦然。
他整個人愣了許久。
瞳孔怔愣著停止轉動。
他怎麼會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偷親?
許弈越想越丟臉,不由地動了動身子想離潭非濂遠一些。
許弈剛一動,潭非濂抱著他的手便收緊了。
“嗯…”許弈呢喃中帶著驚訝詫異的意思。
見潭非濂動了,許弈頓時心驚不敢再動彈!
潭非濂醒了這個認知讓許弈大腦宕機。
他沒辦法解釋剛剛的吻。
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去親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如果潭非濂發現,許弈只覺得自己百口莫辯。
潭非濂動作停下後許弈心虛地抬眸去看他。
暗黃的燈光下潭非濂的眸子緊閉著。
看起來不像是醒了,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許弈胸部起伏沉沉地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