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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要?”潭非濂似笑非笑的模樣更映襯他骨子裡的那份桀驁,“你敢嗎?”
無聲的壓迫散開。
男人聽到這話立即便識趣地笑了笑。
他轉移話題道,“不敢不敢,您不開口,也沒有人要您的身邊人啊。”
這個宴會本就涉獵各行各業的高階產業,一般有需求才會來,又或者說,想討好誰,他們會十分默契的蒐羅對方興趣上的佳人,算是無聲的默契。
潭非濂以往也會帶人來,但從不和人表現的親密,這次這人倒是格外不一樣。
“今天有異種拍賣,潭先生是為了這個來的嗎?”
異種拍賣……
這個宴會倒地是做什麼的?!
瞬間許弈的興趣便到達了頂峰。
許弈站在潭非濂身後,他的視線被潭非濂高大的身影遮住大半,他定睛往內場望去,裡面的人大多帶著面具,看不清模樣。
“還是來尋人?”諂媚的男人再次試探道。
“都有。”潭非濂冷漠應了一聲後將許弈牽著進了屋子。
房間內的燈光昏暗,地上的異種趴著跪著匍匐著,甚至有的被主人褪去了衣裳,異種沒有反抗,又或者說,他們沒有第二條選擇。
門口站著的保鏢,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槍支,服從與被迫服從答案都是一樣的。
“潭先生……真是久違。”剛走兩步便有幾個人向潭非濂走來,那副架勢迎接的意思明顯。
“今天可有好東西,您來的正是時候。”另外一人插言道。
屋內的人大部分看起來都認識潭非濂,開誠佈公的招呼的不少,除了戴著面具的。
那些人面具下的面容許弈的興趣十分大。
見潭非濂走過去,沙發上的幾人識趣的往一旁讓出位置。
潭非濂在暗紅色的沙發上坐下,面色情緒依舊難言難猜。
許弈觀察著周圍,這裡的人個個非富即貴,坐在沙發上的都帶著伴侶,被人類伴侶或者異種依附。
許弈思緒探究,無論是人還是異種,只要是為伴的人或異種多是半跪在地上的,再多也只能站在他們身後,得到允許可以將跪著的姿勢改為爬伏在男人腿上。
像主人與獵物。
這裡的異種更像是低等動物。
整個畫面靡亂,充斥著的是權貴腐朽的絕對力量,頭頂燈光暗黃,映照每一個眼裡,盡是利益之外的精神世界。
探入深淵,只是更深的黑洞。
那種無聲的壓迫,讓許弈第一次清晰地認知到自己的渺小。
如果沙粒想扳倒的是這樣一群人,許弈忽然就對某些未知的事有了具象化的實感。
他也是潭非濂帶來的伴侶,那麼做的姿態應當順應這間屋子的卑躬屈膝。
應該跪下嗎?許弈在腦海中在這個問題出來的時候便否定了。
許弈從不認為自己與任何人不平等。
他更不認為潭非濂會讓自己如此。
許弈某些時候的過度思緒和那些不配得感會在腦海佔據上風。
但他不想否認。
潭非濂就是被自己迷得要死。
潭非濂就是捨不得自己受一點委屈。
但他給自己的除外。
比如,讓自己哭。
許弈目光灼灼,他試探著屈膝,他想,如果潭非濂不拉自己……
從這裡出去……這個想法再次被許弈否定,他本就被這裡的交易震驚,不看出個所以然許弈沒有要走的意思。
如果潭非濂不拉自己,他也不跪,他要坐潭非濂腿上。
動作間許弈與潭非濂的雙眸對視上。
見許弈欲往地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