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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的觸感太過真實,許弈不由地收緊指腹。
“你……站過來點……”許弈握不住潭非濂的手不滿地蹙眉,用那微弱的力氣往自己身邊帶。
“站過來些……”
“別那麼遠……”
這兩年來,許弈偶爾也會夢到潭非濂,但都沒今日這般真實。
摸起來好像是有溫度的。
許弈摩挲著潭非濂的指節,目光一寸不離地看著他,是夢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散了。
許弈一生總是按照自己既定的方向走,沒有獲得快樂,正常人體會到的開心歡愉,與他來說都過於遙遠,潭非濂和所有的顏色都不同,是獨屬於許弈的,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好像又什麼都沒了。
又或者說,他註定就應該什麼都沒有。
潭非濂不過是他混爛人生的一個插曲。
許弈拽著潭非濂往自己身邊來,他見潭非濂在床邊坐下,嘴角揚起笑意,白茶香逐漸濃烈,許弈撐著身子晃晃悠悠緩緩起身,醉的動作都是綿軟怪異的。
許弈半跪在床上,眼底波瀾星色點點。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環繞住潭非濂的頸脖,而後整個人第一次袒露怯弱抱住了潭非濂。
溫暖的氣息讓人恍惚。
許弈靠在潭非濂頸脖渾渾噩噩地蹭了蹭,還好,夢裡的潭非濂不會推開他,“小怪物的頭髮不見了啊……”
小怪物的頭髮不見了。
他也什麼都沒有了。
許弈囁沉地呢喃,這兩年,許弈在監獄中觸控過潭非濂的髮絲無數次,現在連夢裡的潭非濂都是短髮。
潭非濂一定在在怪自己。
“什麼都沒了……”許弈的調子如夢初醒被風吹著飄遠聽不清楚。
許弈感受到自己抱著的身型有些僵硬,他混沌地與之拉開絲藕般地距離,眼神黏在潭非濂臉上。
身體莫名地燥熱湧上心頭。
如果是做夢的話,潭非濂是恨自己的還是不恨呢……
心思空蕩的許弈只覺得自己什麼都抓不住,腦海中是白天看見那個漂亮的小男孩,漆黑沒有盡頭的黑暗讓許弈心緒撕裂。
想潭非濂。
想和他瘋狂Z愛。
做到眼神失焦。
做到忘記一切。
填滿困苦思緒,那樣好像能解救他自己。
許弈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遠離潭非濂,另外的思緒卻只想於他親近。
許弈輕顫著手觸碰到潭非濂臉頰之上,醉意的臉頰裹著朦朧的濾鏡般清透,許弈捧著潭非濂的臉,忽然半跪著吻了過去。
炙熱的觸碰瞬間點燃了許弈的思緒,思念層層疊疊襲來他承受不住。
許弈笨拙地吻著面前的潭非濂,他得不到任何回應,對方冷漠的好似冰冷的雕像。
許弈難耐地微微張開唇咬了潭非濂一口,唇齒也沒有被撬開。
他不會接吻,之前潭非濂每次都在他在窒息的邊緣才放開他,這樣的試探對許弈來說有些太過認真,所以顯得急功近利又笨拙。
“……張嘴。”許弈的調子昏沉。
忽地許弈感到肩膀位置傳來一陣疼痛,天旋地轉之後他被按倒在床上。
“我可不是你的小情人。”潭非濂惡劣地聲音響起,“好好看清楚了!”
許弈蹙著眉酒味在鼻腔蔓延。
瞬間又更醉了。
他看著潭非濂手腕暴起的青筋,沒有害怕,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會殺了自己,但潭非濂不會,別說是在夢裡了。
許弈抬手抓住潭非濂怒起的手腕迷迷糊糊地雙手抱住,“在這陪著我……”
許弈閉上眼眸唇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