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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號一過,教官嶽銘啟早早等在了訓練場上,告訴曲鋒三人今天的訓練科目是近身格鬥。
行動的訊息還沒傳來,因為事態緊急,時間有限,也只能對第一次參加行動的菜鳥三人組進行簡單的強化訓練了。
“教官吶,你看你給找的刀也不行啊,這不就是把普通的摺疊刀嗎?能不能給我換成那個。”裴元一臉不情願的指著兵器架上的一把95式多用途刺刀。
“哪兒那麼多廢話,又忘記這次的行動內容了,別給嬉皮笑臉的,任何一個不經意的小事都可能要了你的小命。”
該死的胖子又遭到了教官的一頓咒罵,這貨咋就這麼欠兒登呢?
“把我看成是你的敵人,盡你最大的能力向我攻擊。”
“你沒吃飯啊。”
“你是娘們兒嗎?”
“你手裡的刀是擺設嗎?”
“……”
這一上午,菜鳥三人組輪番被教官咒罵打擊,如果換做真實戰鬥,都不知道三人死多少次了,感覺身上都快散架了,只有嶽銘啟心裡清楚自己留有分寸呢,最起碼不能讓這仨小子臉上有傷痕。
曲鋒心裡憋屈,一直以來以為自己的身手夠強的了,沒想到在教官手底下一點便宜沒佔著不說,還被他劈頭蓋臉的挖苦責罵,自信心太受打擊了。
不過這種訓練上的小灶對三人來說苦歸苦,但效果還是十分顯著的,教官教的都是滿滿的乾貨,都是戰場上的生存技能,沒有一點花裡胡哨的多餘動作,招招要人命,快、準、狠。
就在下午幾人正在訓練的時候,通訊員小李來到訓練場把嶽銘啟叫走了,內線傳回訊息,目標終於出現了。
指揮室裡。
指導員高東星倒了一杯水放到嶽銘啟身前的桌子上,說道:“老嶽,內線傳來訊息,李宏達明天上午到墨脫,準備走麥克馬洪線進達旺這條線,那三個小子準備的怎麼樣了?”
嶽銘啟沒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藏南地區邊境線狹長,地勢複雜,你確定憑咱這點人能守得過來嗎?用不用請求上級,從東段附近調些人手過來?”
陸言抽出一根香菸扔了過來,出聲說道:“不行,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對方從哪裡出境,而且還要守住邊境線,萬一到時候敵人的接應人員從班公湖方向摸進來的話就毀了,還是得靠我們偵察連自己。”
……
“這就是本次的目標人物,‘十字教’的創辦者李宏達,你們三人的任務就是接近他,將他秘密逮捕,如果現場發生不可控的情況,可以就地擊斃,下面各自檢查裝備,有什麼疑問趕緊問?”
“這是墨脫縣城的地圖,從墨脫到藏南地區西馬拉雅山邊境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你們的機會是在墨脫縣城境內,一旦讓其出境,那裡的地形非常複雜,主要以高山峽古為主,原始森林覆蓋面積較廣,對於我們抓捕行動很不利,很容易讓目標逃出邊境……”指導員高東星指著一張照片對曲鋒三人組講解著。
在營地吃過晚飯,菜鳥三人組便坐上了出發去墨脫的車,這是一輛連隊借調來的中巴客車,車身上貼著旅行社的標誌,車上早已坐著十來個遊客,一個導遊手拿小旗,邊走邊為客人講解著這裡的風土人情和人文景觀,三人都揹著鼓囊囊的揹包,穿插在旅客中,從頭到腳看起來和前來旅行的遊客毫無區別。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雪白的車燈照射在公路兩旁的崖壁上,遠處黑壓壓的樹影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讓人感覺到無比壓抑。
寂靜的公路上,隨著道路的顛簸,車燈不停跳躍,孤零零的如同一艘小船漂盪在大海上,不時隨著浪濤上來又下去。
車上有好幾名乘客都吐了起來,車箱裡到處飄溢著食物殘渣經過胃酸腐蝕後的噁心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