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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洲裡。
一排排罐裝的神經毒素碼在路邊。
克里數著這些神經毒素的數量,問馬爾翁:“馬哥,這些神經毒素大概夠多少人保持清醒?”
馬爾翁想了想:“十萬人左右……這是建立在沒有人被神經毒素毒死的情況下。”
克里捏開一個毒素罐,用涼開水兌了一個普通人的劑量,隨後取過一支注射器把袖子推到胳膊肘,對準靜脈小心推了進去。
馬爾翁驚了一下。
這孩子,一直都那麼猛的嗎?
“嘶——”
“什麼感覺?是不是頭懵的,還是說中毒了頭暈?”
“不是,就是打針有點疼。”
“那你瞎叫喚什麼。”
克里咂咂嘴:“頭有點暈,其他還好。”
克里感覺到,確實有股毒素順著血液流通就朝著神經中樞蔓延了過去,但很快就被體內執行的先天一炁絞化吸收了。
如果任由毒素蔓延到腦子裡,確實會對神經中樞造成不小的傷害。
天蠍組織倖存者裡唯一一個病毒狙擊手走過來了,她看著注射了一針管神經毒素的克里居然安然無恙,有些驚訝。
“克里,你不頭暈嗎?有沒有腦袋發熱。”
克里搖頭。
病狙拿起克里用過的針管打量了一下,感慨道:“你們都是免疫心控的英雄,倒是用不上這些。”
說罷,這女人扯開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那暗綠色的面板,還有那密密麻麻的針管扎洞。
“在你們來之前,我是對神經毒素抗性最強的一個人,我幾乎每過一個月都要重新注射一次神經毒素,不然就會陷入被心靈控制的狀態。”
她又指了指周圍忙碌的倖存者:“這些人都跟我差不多,但他們對病毒的抗性不強,每一次注射神經毒素都是九死一生,被毒素毒死的人要比被殺死的人更多,甚至有人放棄了自我意志,寧願被巨塔控制,也不再想注射這些毒素。”
隨後她掂量著手裡的毒素瓶:“我們以前拿這個東西試過,嘗試對一些已經被控制的平民注射。但沒什麼效果,這東西只能抗心控,沒法逆轉心控效果。”
馬爾翁對這名病毒狙擊手說:“我會帶一些樣品回去的,讓拉什迪再好好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祛除副作用。”
這名病狙的神情有些莫名:“哦,你們還回來嗎?”
沒等馬爾翁回答,克里搶先回道:“你們放心,下一次我們過來,就會是一支大部隊了,這次帶的超時空揹包數量不夠,沒法把你們都接回去。”
女人的食指繞著被毒素浸染成綠色的毒發,笑了笑,“我相信你們。”
程英在一旁陪著倖存者裡面僅剩的三名兒童玩耍著,察覺到這邊的氣氛有些壓抑,起身走了過來。
程英拍了拍她的肩:“你聽我說,靠超時空揹包運人太慢了,而且對普通士兵來說有風險,臨走之前阿爾特曼給我說過,他正在想辦法復刻單體超時空傳送。”
“單體?”克里疑惑道。
“對,定點單體超時空傳送,就和老式超聲傳送儀一樣,但是這個技術更簡單,原理和超時空礦車差不多,相信阿爾特曼不久之後就能有成果。”
程英又解釋道:“到時候安排一個大號運輸艇,把這些人都塞進運輸艇裡,一次性就運回去了。”
克里等人瞭然,女人聽見這段話後,那張被毒素浸染許久的暗綠面容也露出了一些希冀之色。
下午。
克里等人,帶著馬爾翁,以及小部分精神毒素樣品,朝著眾人告別。
天災突襲兵勞恩斯,天災突襲兵羅拉,還有上午的那名病毒狙擊手,以及其他還能自主行動的人,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