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水滴崩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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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裡的共振資訊還在一遍遍地翻滾,老周盯著那個水滴形擺件,就像樹上掉下的椰子,在腦袋上,砸了又彈起,彈起又落下……
老周嘗試著閉上眼睛,假寐一會兒,沒用。
又折騰到床上,用枕頭捂住腦袋,還是沒用。
這個結果,老周早就預料到了。這個超能力,就是給了自己一個職業選擇,是選擇做一名合格的頭疼患者,還是一位野生神棍。當然,還有一個維度的選擇,是在角落裡悄咪咪地猥瑣發育,還是被人拎起來研究,大腦切片。
大腦留給老周的思考間隙越來越短,左右太陽穴之間的物質,時而清澈,時如薄霧。也在不斷拉扯著老周的理智和判斷力。
要不,我直接在這瓶子上寫上馮徹的名字?然後就直接問趙北橋是咋回事?
這個蠢辦法,其實還挺聰明的,對吧?
可能會有一點漏洞,也許趙北橋,他也想不到呢。
哈哈,對,他應該沒有那麼聰明。
老周把枕頭拿開,坐了起來。
大腦有個短暫的喘息。這套房子,如果真是馮家的,會不會安裝了攝像頭之類的監控裝置,目的嘛,有可能是對老周的一種甄別,老周接二連三地祭出奇招,產生些懷疑應該很正常。老周在公園裡過夜時,有夜跑的反覆經過,老周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要搶自己的手機。
當然,這攝像頭甚至可能都不是針對自己的,就是基本的安全標配。
現在,自己只能預設,屋子裡是存在攝像頭的,如果被人以後看到自己此時的一舉一動,自己又要如何解釋?你老周,在一個裝過馮徹血液的瓶子上,寫下馮徹的名字,你要怎麼解釋?馮徹這個名字,你是咋知道的?這瓶子裡的血,又是怎麼回事?
這不像是趴在車底幫老趙找鑰匙那樣的小事,那時老周故弄玄虛一下,也沒人跟你計較。可現在,有可能關聯到了一個刑事案件,搞不好,老周每天的起床時間,就不能自定義了。
想到這些,老周又頹了,一絲絲理智,讓老周在床邊踱步,轉頭看向瓶子,反射的燈光,刺入眼睛。
老周下意識地挪了一下身體,一個主意,莽撞地來了。
老周躬下身,嘗試推了一下這張大床。還算好,能推得動。地面平滑,推起來也沒有什麼刺耳的摩擦聲。努力了幾次之後,總算把床給推到了靠牆的位置。
這個區域的家居風格,就一下子從視覺上的平衡美感,轉換成了空間有限約束下的收納體系。
然後,老周重新躺回到床上,水滴擺件的反射光,仍能準確地閃到老周。
老週轉了下頭,隨即猛地跳下床,衝到水滴擺件前面,用兩隻手指夾起了擺件。
老周給擺件挪移了幾個位置,還是不太滿意,索性就直接把擺件拈了起來。
這瓶子,還挺重的,老周拈起的這個動作,非常吃力。
老周終於可以從高過瓶口的位置看去,老周不自覺地偏過頭。不過,瓶口的樣子,與老周的想象,一點也不一樣。
整個瓶口圓潤光滑,只有一個極小的孔洞向瓶子的內部,延伸下去。
而老周的視線,就再也不能向瓶子內部穿透了。
老周的兩個手指,愈發吃力,一不小心,水滴擺件從手裡脫落,掉在了地上。響聲又悶又脆,碎片沒有飛濺四處,而是像一座沙堡一般,在地上坍塌,鋪開,緩緩止步。
看著地上由無數個碎片構成的完整花盤,老周甚至有幾分陶醉。
老周俯下身,憑藉剛才腦中殘留的印象,在這幅花盤之中,逐片與水滴擺件,進行比對。
這裡是瓶底,這裡是外殼上的花紋,這裡是瓶口……
那這裡,就是瓶子的內部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