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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學微微張口,喚道。
旋即一位下人躬身上前“老爺!有何吩咐?”
“放出話,就說我張景學願意與世子探討文道之事,也不勞廢世子張羅,三日後老夫親自設宴,宴請天下儒士一觀”
下人聞言,躬身應是,旋即退下,此事一經發告,將事情的發展再次推向了高潮。
張家家主張景學,答應與世子李時安的討教,於水湖畔親自設宴,宴請天下儒士一觀。
一時間再度引起軒然大波,有人拍手叫好,就是要給這些莽撞的匹夫好好瞧瞧什麼才是儒林世家。
也有人覺得與世子這般的紈絝相論,拉低了張家的身份,眾說紛紜各有說法。
當李時安得知此事時,只是淡淡一笑,對於他來說這是件好事,還讓他省了設宴的銀子。
這三日,不少頭鐵之人紛紛登臨雁王府,將整個雁王府圍了個水洩不通。
說要與世子切磋一二,若是連他們也論不過,就沒必要去自取其辱,丟了雁王府的臉。
然而李時安對此不以為然,一日,李時安想出雁王府透透氣,卻被眾位號稱儒林學士圍堵的水洩不通。
呵斥之聲鋪天蓋地唾沫橫飛,差點把剛出門的李時安淹死。
“李時安!你有什麼資格向張大儒討教!”
“不就奪了個詩會魁首嗎?就如此猖狂,竟然敢叫囂雁州儒林巨擎張大儒!”
“想要向張大儒討教,你先過了外面這一關!別到時候去丟雁王府的臉!”
一石激起千層浪,叫罵之聲讓雁王府和菜市場般熱鬧。
李時安揉了揉耳朵,平靜的望著這群憤懣的小年輕,緩緩道。
“喂!剛才那個叫囂詩會魁首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咋不得一個呢?”
“我看你連參加詩會的資格也沒有吧!”
“還有!哪個說丟雁王府的臉?你家住海邊啊!管這麼寬?”
“抄抄這麼久,跟個婆娘一樣!不就是等著本世子出來嗎!來!咋的!老子今天就站在這了!有本事打我啊!”
李時安雙手插腰,毫不掩飾自己的囂張跋扈。
而府門前,一眾讀書人見到此人如此厚顏無恥,一時間竟然語無倫次了,各個臉紅脖子粗的瞪著前者。
你說打吧!他們還不一定打得過,而且別人還是世子,這要是被治個刺殺世子的罪名,那可不會像王家那般,只殺自己,怕是連著自己家裡的狗都得捱上兩刀。
如此操作下,人群中竟有幾個因為氣憤而活生生的把自己氣暈過去。
看的李時安是開懷大笑。
“也別說本世子囂張跋扈!這樣!我輩皆是讀書人,當然要以讀書人的方式解決此事”
眾人聞言,喧譁之聲緩緩落了下來。
“那你說說!用什麼方式解決此事!”人群中一位年紀稍長的儒衫男子出言道。
“讀書人當然要以文論道!別說本世子不給你們機會!本世子出一副對聯!若是你們其中有人對得出來!本世子歡迎其前來討教!”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狂妄!一首對聯就想難住我等!”
“嘿嘿!仁兄你先別急著罵!待會你第一個對如何?”李時安一臉笑意的說著。
前者聞言,挺了挺胸膛,自通道“第一個就第一個!我還怕你不成!”
李時安聞言,旋即轉身對著府內的劉管家道“管家!紙墨筆硯伺候!”
片刻後,管家將紙筆奉上,李時安大手一揮,抄起紙筆,揮毫潑墨一揮而就,筆鋒犀利,龍飛鳳舞,五個大字躍然紙上。
停筆後,李時安轉身,將對子拿起,緩緩道。
“若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