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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長身而起,拿起床畔一柄老式的刮鬍刀,鋒利的刀片閃爍著耀眼的寒光,長長的手柄握在手裡渾然天成。
看到劉東手裡拿的武器精煉短小,王丹陽在地下室環顧一週,忽然發現壓在雜物下的一把鏽跡斑斑的長斧,抽出來揮舞幾下正合手。簡單粗暴的長斧和劉東短小精煉的刮鬍刀一柔一剛,正好相輔相成。
老夏擔憂的說"明天就要回國了,最好不要節外生枝″。
劉東一把按住老夏的肩膀"夏叔,這一趟猛虎堂之行我必須要走,要不然我心裡始終有一個疙瘩,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但除卻今晚,我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
老夏沉吟了一下說"也好,你不去恐怕心也不甘,走這一遭也好還唐人街一個朗朗乾坤"。
在唐人銜街口的角落,有一棟四層的小樓,那裡是猛虎堂的老槽。它坐落在一條狹窄的巷子裡,兩邊是高高的磚牆,上面爬滿了青藤。小樓的門口掛著一盞昏黃的燈,微弱的光線下,幾個身影在暗處晃動,他們的眼神警惕而冷漠。
樓上的房間不時傳來酒瓶碰撞的哐當聲,以及木椅拖動地板的吱嘎聲。偶爾,遠處會傳來一兩聲汽車的喇叭聲,但很快就被小樓內的嘈雜聲淹沒。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菸草味,混合著酒氣,讓人感到窒息。微風從巷口外吹進來,帶著一絲潮溼的土壤氣息,與室內的悶熱形成鮮明對比。
站在小樓不遠處,劉東站定拿出一支菸遞給王丹陽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根,點點星火下是兩張年輕卻又目光堅定的臉龐。
一支菸抽畢,劉東把菸頭扔在地上用腳捻了捻,手一抖,鋒利的刀鋒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冷冽的寒光,悠然的向小樓的院門處走去,王丹陽扛著長斧緊隨其後。
七月的紐約白天十分炎熱,而午夜的寂靜和涼爽和白天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幾個猛虎堂的打手在院子裡藤蔓下襬了一張圓桌,圓桌上面散落著花生米、炸雞等食品,地上的啤酒瓶子也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喝酒警戒兩不誤,幾個打手此時酒意正濃,笑聲正浪,眼光過處還以為走進來的兩個人是自已人,根本沒有半分戒備。
其中一個打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正欲去小解,沒想到和劉東臉對臉的懟在一起,驚疑的神色剛一露出,就見劉東笑咪咪的手一揮,一道寒光帶起一片血霧,打手直愣愣的捂著喉嚨呆立在那。
王丹陽見狀,肩上的長斧一揮帶起一股勁風狠狠地向桌子砸去,"劈里啪啦"的響聲過後,木製的桌子被砸的稀爛,而後王丹陽大斧橫掃一揮,一名打手慘叫一聲被砸的飛了出去。
剩下的兩名打手驚愕的望著這一切,劉東並沒去管他們,而是交給他身後的王丹陽。
他邁步向小樓走去,他眼神中透露出冷冽的殺意,彷彿寒冬中的暴風雪,讓人不寒而慄。但嘴角上揚,依然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
除卻分佈在各個場子的人外,猛虎堂在家的還有三十多人,分佈在幾層樓中。而堂主吳奎正和新加入的高手黃烈還有幾名親近的手下在三樓的房間內推杯換盞喝的興起,吳奎和黃烈的懷裡還各自摟著一位嬌滴滴的Y國少女,笑淡中盡是江湖往事,完全沒有聽到樓下傳來的打鬥聲。
劉東沿著門囗的臺階拾級而上,一樓的打手們聽到院裡的動靜紛紛搶出門來一看究竟。沒想到正迎面緩緩而來的劉東突然爆發,身形一竄,如獵豹一般迅捷無比的衝上來,手中的寒光揮舞,頓時一片片血霧飛起,瀰漫在空中散發著濃烈的血腥味。
刮鬍刀很短,也很小,但刀身卻是精鋼打造,而刀鋒更是鋒利無比,根本無視身上衣物的遮擋,而劉東首要的目標就是頸間的動脈和咽喉,務求一擊斃目,今夜他沒打算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樓下蜂擁而至的打手亂哄哄的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