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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一下子變得很冷,上夜班的時候,半夜裡涼風一吹,保暖褲直接擋不住,好在提前買好了老年款的棉褲,第二天就蹬上了。別說,穿上是真好用,除了厚的有點走不動路。
不過這樣穿也有個壞處,就是最好別趕上幹力氣活的時候,不然穿這麼厚,裡面出一身汗,外邊又這麼冷,還不敢脫,過會兒汗就涼下來了,粘在衣服裡面,別提多難受了。
這樣的生活確實無趣,我這不愛出門折騰的性子,一年四季能隨時觀賞的景色也只是頭頂那一片天空。
而冬夜,正是星空最好看的時候。
譬如昨晚,月牙彎彎,許多星星無比清晰地閃耀著,讓人回憶起童年的感覺,之前也寫過《星空3》,抒發過這種感覺。
“晦暗的眼不再相信現在的星空,其實還是如當初那樣清澈,但一個人低頭走到現在,也漸漸成了顆孤獨閃爍的星。”
這段話不難理解,青年對當下生活充滿了逃避,常常懷念過去,但忽然某一天看著星空,發覺和記憶中的畫面漸漸重合,於是恍然感嘆,風景還是風景,人不再是曾經,但一個人默默熬到現在,也漸漸有能力幫助別人,發出自己的聲音,信念雖然微弱,只要存在,也就像閃爍而孤獨的群星。其實,我們並不孤單,只是星空太大,相似的靈魂距離隔了太遠。
還有黎明,因為這兩年一直倒班,也看見過許多次漂亮的黎明(不是晨曦,晨曦是太陽剛出來一點,黎明是天快要亮那會兒),但是那種瞬間很短暫,可能也就十幾分鍾,天色從微亮到半亮這個過程最是迷人,但也非常短,可以說過個一兩分鐘色調就變了模樣。
那種感覺,是一種所有等待終於迎來新生,但又不希望天亮的太快,因為我還是喜歡陰暗些的色調,有神秘感,有想象空間,色調有一種非常豐富的漸變推進感,非常符合色彩美學。
又因為黎明,我寫了《粉色黎明》,和天空有關的詩還有很多,如今年春天寫的《天空的盡頭》,算是我作品裡為數不多的比較純愛唯美的那種型別。
上個月沒更詩歌,所以這個月更了兩章,《遊戲人間》是一直在慢慢存稿,最後加快了下進度趕出來的,我覺得完成度還是差點,但暫時想不出好的靈感來修改,後面緊接著又花了十天,趕出了《小詩:萬物季節》。
之所以加“小詩”這個字首,也是想特別強調一下,順便提醒自己,要剋制篇幅,珍惜文字,並不是寫的越長越好,事實上一首詩寫個一百到三百字、十幾行最多二十來行,三到六七個段落,這樣的篇幅就剛剛好了,不長不短,剛好符合人的閱讀習慣,自己寫起來也會舒服很多。
對別人來說,十幾行的詩大概就是一首正常詩的長度,甚至可能還長了,對我來說,這種確實屬於小詩,因為看過我前面寫的章節的話,你就會了解到,寫二三十行的詩對我來說是常規操作。
但我覺得現在自己確實需要重新寫一寫簡單容易上手的小詩,可以不用賦予那麼多情感和思想,隨性而來適可而止就好,寫詩嘛,就該瀟灑一些。
所以就有了“小詩:萬物季節”,這一章其實性質上和之前的“秘境”和“純粹”差不多,和“秘境”相似的是都帶些鄉土情節,和“純粹”相似的是都用了比較慵懶的寫法。
這一章同樣是十首,不知為啥我現在寫詩每一章必須要在十首左右,湊不夠數就不好意思發出去,可能是聽歌多了,像專輯十首歌就是標配,我也有樣學樣了。
不過,一章十首詩目前也確實比較符合我的能力,差不多一半詩用差不多手法和主題來烘托主題,剩下幾首用其他手法來豐富不足,縫縫補補差不多十首剛剛好,再多了就超出我的精力能照顧的範圍了,那樣我就做不到把每首詩都用心完成了。
現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