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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世安負手而立,微一頷首:“不足獨抗獸潮,卻可敵城內任何修士。”
風澈點頭表示明白了:“先行勸說求和,若城中修士休止爭鬥,則合力對抗獸潮;若求和不成,則修為鎮壓,逼其共抗獸潮。”
衛世安沉聲逼問:“就算逼其休止,日後依舊會復發爭鬥,只要城中修士在,獸潮不會停。此時你該當如何?”
風澈噘噘嘴,笑道:“太簡單了,”他狡黠的眼滴溜溜轉了一圈:“將爭鬥雙方不同派系分開派往別處守城,只要不見,自然沒有辦法爭鬥。”
衛世安還想問什麼,許一諾在一旁拍拍手,打斷了他:“很好,姜澈你下去吧。”
衛世安退下來,斂住眸中的焦躁,沉默地站在許一諾旁邊。
許一諾朝他搖搖頭。
風澈不會在乎孝悌人倫,他完全是以一種近神的姿態俯瞰眾生,在他眼裡眾生平等,父母親族與毫不相干之人毫無區別,早在趙承文那題,若真是他,他必然會救將死之人,而非親生父親。
這樣冷血無情的人,才可以做到傷兄逼母弒父屠門,還有回答出衛世安想逼問出的那個答案:滿城修士,就地坑殺。
這個孩子,不可能是他。
【作者有話說】
風澈:姜臨你套路和誰學的
姜臨:你。
風澈:不可能,我不茶。
姜臨:因為我發揚光大了。
靈府嬌花
風澈聞言從臺上下來,身後來自於先生們的幾道視線有如實質,他彷彿體會不到如芒在背的灼熱感,只像是一個被先生誇獎的孩子,歡呼雀躍著往前走。
臺下小孩們的議論聲漸起。
“哇塞,他的問題好難啊……”
“他居然能聽懂,還被先生誇獎了,好厲害啊!”
“他叫什麼?姜什麼?”
風澈朝著臺下對他充滿崇拜和好奇的小孩兒們微微一笑,還伸出兩根手指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再將手指揮向他們,給在場的諸位遞了一個騷包至極的飛吻。
臺下的議論聲變成了尖叫和驚呼。
風澈享受著即將收穫大批迷妹迷弟的喜悅,不經意間看見姜臨的目光在下面鎖著他。
他烏黑的眸子深邃沉著,不同於周圍眉眼彎彎不諳世事的孩童們,看過來時其中隱晦的關心如洪水洶湧沖垮堤壩。
風澈的心理防線被這一眼幾近摧毀,剛剛心頭密密麻麻的刺痛感彷彿又回來了,疼得他幾乎壓抑不住洶湧的情緒。
他對四周孩童的叫嚷聲突然沒了興致,收起與他們互動的手指,心大地對著姜臨的方向笑了笑。
他的臉極具欺騙性,這樣乖乖巧巧地一笑,眉眼彎彎,小圓臉嘟起兩坨軟肉,看上去心情很好。
全場都靜了下來。
他蹦蹦跳跳地走下來,垂眸看路的剎那乖巧和軟糯消失,只剩下了對靜下來的效果的滿意。
他漫不經心地鬆開掐了許久的袖口,盡力忽略自己產生的不適,很快把剛剛先生逼問殘留下來的情緒清出大腦,以及止住了看了姜臨的眼神險些要訴說出口的委屈。
他整理心情一直很有一套,對自己的情緒隱瞞得很好,在姬家混跡這麼多年,若不懂得隱忍和隱藏,不能做到滴水不露,最後姬水月也折不到他的手上。
他笑意盈盈,走到姜臨身邊,剛想嘚瑟地來一句:“怎麼樣,你大哥我厲害吧”,藏在袖子裡的手猝不及防中,就被姜臨不由分說地直接攥在了手裡。
性格火熱如太陽的人,連手也是熾熱溫暖的,但此時風澈的手卻冰冷入骨,根根手指冰如寒玉玄冰,不帶一絲溫度。
姜臨被這溫度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