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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這飛舟一路走來平安無恙,沒有半點磨損,除了楚家防護符功不可沒外,楚無憂難得沒惹事也是個奇蹟。
楚無憂雖貴為楚家家主楚凌之子,但因其母太過強勢,凡事都要摻上一腳,楚無憂漸漸養成了萬事不操心,甚至不過腦的性格,倒真應了他那名字“無憂”。
問題是,楚凌真放心楚無憂領隊?
楚無憂站在飛舟下,認認真真地看著學堂的大門,表情滿是懷念和激動。
見他止步,身後楚家子弟像一堆被下進了鍋裡的餃子,亂烘烘地跳下來發現沒有地方落腳,又爬了回去。有些人還半掛在飛舟上,馬上就要撐不住砸下來。
楚無憂身後一女子欲走上前去讓楚無憂往前挪一挪。
楚無憂一抬手,阻止了她想要說話的意圖。他仰起頭,背過一隻手,另一隻手“刷拉”展開摺扇,開始以剛才落腳處為基準平行挪動腳步,張嘴就要朗聲吟詩。
風澈表情一變,拽住一旁的姜臨,示意他也蹲下:“靠靠靠!楚無憂他媽的又要念詩!他寫那玩意我都聽不下去!這一看又是即興作詩!”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經歷,打了個哆嗦。
姜臨在一旁見平日裡天不怕地不怕的風澈都緊張得哆嗦一下,突然想起當初全校風靡的一首詩,似乎和眼前這位有關。
他笑眯眯地湊過去,對著風澈的耳朵悠悠地說:“家境闊綽,強娶豪奪?”
風澈腦袋哄地一聲,瞪圓眼睛,然後在姜臨以為他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一把折斷了手裡的棍子。
“誰再提這首詩,我就與他不共戴天!”
當年風澈第一次遇見楚無憂是在入學初。
楚無憂七歲入學,在學堂兩年,又是楚家唯一的嫡子,財大氣粗得很,在學堂橫行霸道。
他一言不合就砸錢的性格深受眾人愛戴,因此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學堂老大,養了一身狂傲不羈的脾氣。
所以楚無憂第一次看見風澈吊兒郎當走進學堂,第一天就同姜臨一起,與姜家姜啟一派八個人打了一架,還全須全尾從先生手下出來,甚至沒被懲罰,他就覺得這人不簡單。
楚無憂後來打聽到,那滿身珠光寶氣富得流油的小孩兒,是風家嫡子,著名的二世祖風澈。
據說此人囂張跋扈天不怕地不怕,連學堂都能拖延兩年才來上,簡直要比他這個祖宗還像祖宗。
楚無憂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他開始熱衷於找風澈的茬,裝作不經意在風澈身邊路過,製造各種機會想要坑風澈一把。
風澈第無數次看見楚無憂在眼皮底下經過的時候,真的很想給這小子一巴掌。
楚無憂在他椅子上倒不可洗墨水,上課前眼神亂飄時不時看一下風澈的椅子,簡直把不軌之心昭然寫在臉上。
風澈一腳把椅子踢飛,一隻腳踩在椅子腿上,斜眼看楚無憂,冷笑著說:“這椅子不好,你和我換一下。”
楚無憂不同意,拽住自己的椅子不撒手,風澈在楚無憂無數小弟的糾纏下終於放下了拎起來想要砸楚無憂腦袋瓜的椅子,站在原地冷冽鋒銳的殺意鋪面而來,緩緩對著楚無憂豎了一箇中指。
楚無憂氣得破口大罵,風澈不甘示弱。倆人在小弟圍成的隔離帶兩端,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鬆口,一直罵到先生進來。
第二日,在食堂。
風澈打完飯端著食盒,路過一張桌子。楚無憂擺了滿桌的美味佳餚,一群小弟圍著他給他扒葡萄皮,見風澈路過,楚無憂伸出腳想要絆他一下。
風澈本就處於戒備狀態,見他在那傻笑就看了一眼腳下,成功一腳踩在楚無憂腳上,裝作重心不穩的樣子把食盒一把扣在楚無憂的臉上。
然後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