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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峰的唇起初真的如在香格里拉一般,只是落在了寧筱曦的唇角邊。
輕輕地觸碰之後,感覺到小姑娘在自己的懷裡微微一顫,卻並沒有躲閃……這一次他不再猶豫和剋制,側過鼻樑,堅決地含住了那雙柔嫩的唇瓣。
寧筱曦的呼吸一下子亂了。
啊,雲骨……
好久不見。
她,——真的好想念他。
想念他牽著她的手。
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懷抱,
也想念……他的氣息與味道。
濡濕,火熱而刺痛。
鼻間縈繞著熟悉的月下青松的氣味。
她的世界轟然崩塌,男人略帶著香菸味道的炙熱的薄唇和潮濕的氣息瞬間侵蝕佔領了她的所有感官和——理智。
鄒峰將她緊緊摁在自己的懷裡,把她的頭都逼成了近乎九十度的仰角。
小姑娘一直顫抖得很厲害,但並沒有把他推開。
她很生疏,很被動,根本不懂得配合他,但正是這份生疏,莫名其妙地取悅了鄒峰。
他的手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來。
啪嗒,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她在他口中嗚嚥了一聲,一隻手抱住了他的頭保持平衡,另一隻手錘著他的肩膀。
鄒峰只好撤離了。
他仰頭,用額頭頂著她低垂的額頭,熱熱地呼吸正好噴在寧筱曦的鼻端。在兩人纏綿交織的呼吸中,他親暱地揶揄她:「躲……你還想躲?」
小姑娘的氣息還亂著,羞得把頭扎進他的肩窩,四肢都是軟趴趴的。
他藉機湊近她柔軟的耳廓,火熱的呼吸吹進她的耳朵,曖昧而喑啞地問:「那晚不是想要的麼?嗯?」
這一次他滿意地看到小姑娘的耳背後嫩滑的脖頸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懷裡柔軟的身體輕輕地發顫。
鄒峰來了興致,剛想咬她的耳垂,但筱曦的一隻手落在他的發間,無意識地滑動了兩下,突然頓住了。
她刷地一下從鄒峰的肩窩裡抬起頭來,微皺著眉,卻不敢看他,只垂眼看著他的喉結,嬌軟軟地質問:「你沒吹頭髮嗎?都結冰了……」
鄒峰笑了——他喜歡她這樣關心他,純真又撩撥。
仰頭又啄了一下那正在說話的軟唇,他蹭了蹭她的鼻尖:「誰知道你這麼磨蹭,讓我等這麼半天。」
寧筱曦愣住了一秒鐘,往後傾斜了一下身體,卻還是不敢去看鄒峰的臉,只垂著長長的卷翹的睫毛,訥訥地:「你……等了多久?」
鄒峰扯了扯嘴角:「一個多月?」
寧筱曦窘迫地從他的臂彎裡掙扎著滑下來:「你……趕緊回去擦乾頭髮。」
鄒峰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入自己的懷裡,輕聲說:「再抱一下,好不好?」
這一下,寧筱曦僵住了。
鄒峰自然知道單純的小白兔為何緊張,心裡卻很愉悅,他俯下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安撫她。
今晚他伺服在暗夜裡狩獵一樣的舉動,一定多多少少,還是嚇著她了吧?
那並非他的本意,但他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時機,也不想等待她自己慢慢明白。
這個對飲食男女如此遲鈍的姑娘,這個邊界感很強的姑娘,說不定b輪融資都成功了,她也不會跨越雷池向他邁出一步。
而鄒峰的生命裡,實在沒有那個奢侈的時間。
他不想像在梅里一樣,直到最後一天,最後一刻,直到明知兩人要分別的時候,才不得不剋制自己的衝動,面對內心的遺憾。
寧筱曦感受到了他安撫的意味,慢慢地放鬆下來,但還是不敢主動擁抱他,怕給他錯誤的暗示和鼓勵,只垂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