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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愛道謝,說如果還想起什麼,隨時聯絡警方。
掛掉電話,他們繼續探討。
徐臨沉思,腦海對一個從藥單上只知姓名,不知樣貌的人進行勾畫側寫。
藥單上的年份是二十二年前,從祝雲英的年齡上對比,推測醫生年齡在四十多至五十多歲之間。
其性別與相貌特徵不明,在醫生執業註冊資訊查不到此人。該醫生要麼無從業資格證,要麼主動登出。
他更偏向於後者,孤兒院不太可能把孩子健康交給黑醫生。
那麼,為何登出資格證?這可是賴以生存的職業,如果不是行醫出現重大事故,對自身職業造成毀滅性打擊,而跨到不熟悉的領域,會比原職業更加困難。
他縱覽案子資訊,只有一個可能——醫生掩藏自身。
這一點,從消失的藥單上可判斷。那家孤兒院,存在的問題,致使其登出資格證,以免被追蹤牽扯。
登出從業資格證後,醫生是否已跨行?
他的判斷是,極大可能還從事著與之有關的職業。
但開藥店和診所,必須要有執業證書。如此一來,醫生如何能繼續給人看病開藥?他唯一能想到的是黑診所,接待的物件,是底層務工者和貧困家庭。
六子街辦假證、算命騙錢、賣假古董等屢禁不絕,根本最大的原因是,有需求就有市場。老城區內,無證作坊小店,比比皆是。只要警車進去,絕對是大門緊閉,車子一過,又熙熙攘攘。
以上,他沒有十足把握確定醫生不會放棄職業。
假設方向推測錯誤,沒有摸查到孤兒院的內部人員,和發生過的事件。那麼,他們將面臨的是刺青男的連續犯案。
「春燕之家」內部,除了鄒良被封屍於此,未曾發現人為和自然災害痕跡。這座荒廢多年的孤兒院背後,到底埋藏著什麼秘密?
思考甚多,他說出自己推論。
「也就是,我們不一定能找到。」
「有個大致方向,總比盲目的好。」趙樹羽道。調查案子,就是不斷推測,不斷地去證實,才能一步步靠近真相。
按照此方向,他們前往老城區。
坐在車上,徐臨煩躁不安,他抽出煙條,一根一根掰斷。
秦策停車到路邊,他解開安全帶轉過身,左手撫上他的臉頰:「小徐。」
徐臨轉過頭。秦策雙手撫著他臉,額頭貼在他額頭上:「不要過度自責自己。」
徐臨眼眸低垂,沉默了一下,啞聲道:「抱歉。」
秦策抬起頭,認真直視他的雙眼,拇指摩挲他臉頰一會,才收回手坐正,重新拉上安全帶:「和我說說鄒良隊長吧。」
車子重新啟動,徐臨目視前方,開口道:「他就像太陽一樣。」
身上背負千斤沉的壓力,臉上仍然帶著笑容鼓勵他們。317案子的犯罪側寫,從未懷疑過他。鄒良宛若太陽,擊穿灰色陰霾的前路。刑警大隊的隊員,信任他、依賴他,在他身上,感受到強大的力量。
發現他突然杳無蹤跡,刑警大隊一下失去主心骨,加上槍擊爆炸案受挫,魏愛他們差點分崩離析。朱楊唯有憑藉多年的工作經驗,和根牢蒂固的副隊長位置,穩住大家。可他單單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直到秦策任職,再次將大家凝聚。
鄒良於他來說,是最值得信賴的摯友。若不親手逮捕犯人,無法撫平心口上的悲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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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他的傾述,秦策道,鄒良隊長要是還在,他們一定很合得來。
徐臨唇角浮起一抹澀黯的笑容,說確實如此。
倘若那人還在,兩人定結為生死之交。
車子進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