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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對方一眼,拿起酒一口喝下。
小北晃著杯子,冰球撞擊玻璃,碰出清脆的響聲。他抬手道:「要不上我們那桌喝一杯?」
徐臨順著指向看過去,和一個俊逸斯文的年輕人對上眼。其左右兩邊,坐著幾個同齡夥伴。
收回目光,他拒絕道:「不了。」那幾個年輕人是三大區高官們的二代,都很眼熟,就是沒聊過。
「正常人誰不想融入他們圈子。你倒好,直接推出去。」小北笑著喝下酒。
「他們老子我都不放在眼裡,兒子又算什麼。小北,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樣,需要寄生才能活下去。」徐臨拿起威士忌酒瓶,往杯子裡倒滿。
寄生的大樹枯萎倒塌,又重新找到更高的大樹。從富二代到官二代,他也算個狠角色。
「話別說這麼難聽,我只是選擇對正確的道路而已。」
「包括當庭指證程景煥他們?
「呵呵。」
小北笑了兩聲不作回答,其拿著酒杯回到官二代那裡繼續喝。
程景煥他們罪有應得,小北也不無辜。徐臨倒酒,又一口喝下。
當一個人從酒吧出來,已是十點。歪著步子晃著身,他差點撞到樹上。扶著樹幹,他彎下腰,忍不住「嘔——」地一聲把酒精吐出。
有路過的女子,捂著口鼻,快步走過去。
口袋裡拿出手帕擦拭嘴唇,他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見路邊一輛車子開著車門,便爬進去躺下,報了地名,暈乎乎地睡過去。
戴著銀邊眼鏡,梳著二八分背頭的男人,取了東西回來,欲將手中東西放在後座,卻看到裡面躺著一個大活人睡得正香。
車門關上,將手中物品放在副座,他啟動車子離開。
徐臨是被餓醒的,昨晚他沒吃飯,在酒吧裡喝了兩個小時酒,之後上了一輛計程車。再後來,什麼也不記得。
翻身坐在床上,看著房間裡的擺設,猜測是在酒店內。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把他扔進酒店裡。
該不是小北吧?
不,這人一定把他仍在路邊不管。
想不清,懶得再想。看了一眼手機,有秦某人昨夜的來電顯示。沒有回撥,他下床去浴室洗漱,把翹起的頭髮梳服帖,而後下樓退房,去外面小店吃早餐填肚子。
空蕩蕩的胃填進食物,總算不再難受。
吃完早餐,路邊刷了一輛小電驢,向南岸分局去。
到了公安局附近,把車子停在定點車位,他走向大樓。此刻,一樓接待大廳的民警同志,已投入忙碌的工作找中。
從樓梯上去,直到二樓大廳左側辦公室。他推門而入道:「檢驗結果如何?」
辦公室裡的人看向他。魏愛張嘴,卻有東西卡在喉嚨似的,話說不出來。朱楊開口道:「是鄒良。」
聽到檢驗結果,徐臨立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
昨天挖出來的屍骸,經過檢驗對比,是前任隊長鄒良的。在他消失近一年的時間裡,眾人知道,其凶多吉少。也曾尋找追查過,可一無所獲。
魏愛垂下眼眉,儘是悲傷之色。
趙樹羽呆呆地看著電腦桌面桌布。桌布是刑警大隊的照片,眾人穿著黑色作訓服,鄒良隊長笑著站在中間。
於全保難受地拿起杯子喝下一大口。
朱楊繼續道:「秦隊已拿著檢驗報告去找範局長。」
聽了他的話,徐臨面無表情地走到隊長辦公位坐下,等待那人回來。
樓上局長辦公室,範局長看著檢驗報告,聽完了無頭女屍案,和他們追查到的廢棄孤兒院裡,挖出來的水泥封屍。
那具骸骨,確認是失蹤的前任隊長鄒良。宋法醫檢驗到,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