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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柏忽然找上三位oga嘉賓,確實是有話想說的,四個人出了小木屋,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不過今晚和昨天有點不一樣了,昨晚草場上黑漆漆一片,只有通往他們住的房子那一段路掛了燈帶,今晚亮堂多了,幾乎每隔一小段就有一盞燈亮著,估計是下午節目組趁他們出去時弄的。
「走一走吧。」
喻柏說完,帶頭往一個方向走,直到走出一段,離小木屋很有距離,訾一夢才笑眯眯地問道:「你忽然把我們都拉出來,想說什麼呀?」
他這會兒臉上哪有一點醉意,喻柏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你還裝醉呢。」
訾一夢豎起一根手指搖搖:「氛圍到了嘛,怎麼叫裝醉呢,」他一把拉過阮棉棉,「你要找喝醉的,在這兒呢。」
軟綿綿反應有些遲鈍,歪著腦袋看他,呆呆的樣子讓訾一夢手癢又犯了,把他按在懷裡好一頓搓,嘴上還不停地「哎喲哎喲」喊可愛。
「你們今天的約會怎麼樣?順利嗎?」冉羽知靠著木頭圍欄坐下,他膝蓋上的傷口還沒完全結痂,走太久還是會有點疼。
「我就不提了,司觀瀾和我算不上約會,」喻柏說,「不過……他倒是跟我說了一些事情。」
冉羽知和訾一夢頓時打起了精神。
在上一站的最終投票完成後,喻柏其實大概預測過票型,本來以為得票最多的人氣王會是白萊,如果不出他所料,阮棉棉和池銘手裡的兩票鐵定是他的,喻柏本來以為莊景雩手上的兩票,至少會有一票投給白萊,結果今天才從司觀瀾那裡得知,莊景雩一票都沒有投給白萊。
他的兩票都超出了喻柏的預期。
莫名其妙被投了一票的阮棉棉一臉的蒙圈兒,訾一夢也古怪地皺起了眉:「他投了一票給棉棉?他什麼時候……」
「更詭異的不是他還給池哥投了嗎,」冉羽知難以消化這個小道訊息,「我還以為他們倆互相看不順眼來著。」
喻柏搖搖頭:「司哥說他也不清楚莊景雩怎麼想的,我在想會不會是我們之前猜錯了……」
可是一想到這兩天他和白萊之間的互動,喻柏的語氣又不確定了。
「想摸清楚的話很簡單嘛。」訾一夢神秘一笑。
四位oga嘉賓離開小木屋沒多久,白萊也站起來了,酒勁兒上來後他有點發熱,在屋子裡悶得慌,就想著出去吹吹風,結果他一站起身,池銘和莊景雩也動了。
司觀瀾和爾誠定定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有古怪的場景,兩人都沒吱聲,爾誠是因為腦子沒轉過來,司觀瀾則是按兵不動觀察情況。
「出去走走?」莊景雩先發制人,「侯導說投票之前可以聊一下。」
白萊還有點暈乎:「你要跟我聊啊?」
他想不出來和莊景雩有什麼好聊的,其實從上一站開始,他們倆一碰上就是各種鬥嘴,有時他還會有點生氣,奇怪的是這種氣都維持不了太久,莊景雩總有辦法讓他忘了生氣這回事兒。但是要說討厭莊景雩吧,白萊又覺得好像還真說不上,和莊景雩互懟有時候也挺有趣的,他們倆的相處模式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樣,如果要概括一下的話,白萊覺得莊景雩很適合當「損友」。
當然是褒義的損友啦。
「走吧,順便帶你醒醒酒,說了後勁大你還不停……」莊景雩並不打算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推著白萊往外走,經過池銘身邊時有意無意地瞥了他一眼。
池銘薄唇緊抿,面上如凍結的寒霜。
等兩人離開,木屋內的溫度彷彿瞬間下降十度,司觀瀾嘆了口氣,拍拍還在沙發上發懵的爾誠,對兩人說道:「我們也出去走一走吧,爾誠,你還能站起來嗎?」
喝上頭的爾誠用了十秒鐘才反應過來,遲緩地點點頭,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