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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許靜也覺得遺憾,搖了搖頭,在白板一角的「危險區」添上第一個名字,「訾一夢應該會在司觀瀾和莊景雩中間選一個,冉羽知就很難說了。」
目前最難確定的就是冉羽知,他和喻柏的情況差不多,但是喻柏好歹還有司觀瀾可以選,冉羽知在池銘這一頭受挫之後,似乎就偃旗息鼓了,現在除了他自己,誰都猜不准他怎麼想的。
「好了,有兩票的這三個,」許靜寫好最後三個名字,「先猜誰的?」
侯俊揉了揉眉心:「莊景雩。」
他現在看到這三個字就生理性不適。
「兩票裡至少有一票會給白萊,這個可以肯定吧。」許靜說道。
「還有一票……」小楊苦思冥想,「他兩票都給萊萊算了,反正也沒別人了。」
許靜抬手寫下:「下一個,司觀瀾。」
「如果沒有意外,他至少會投一票給喻柏,另一票應該在訾一夢和冉羽知之間。」
許靜點點頭:「那最後一個,萊萊手裡的兩票,我覺得他會投給目前比較危險的……爾誠,冉羽知和棉棉。」
她瞭解白萊的性格,他是個很有契約精神的人,一定會遵照合同辦事,所以他一定會根據自己平時觀察的情況,投給處於出局邊緣的嘉賓,可惜他手上只有兩票,最多隻能救兩個人。
看著危險區裡的三個名字,導演組幾位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悸動氣息的每一位嘉賓都是獨特的存在,他們或外向或內斂,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道光芒,只是節目有節目的規則,他們再惋惜,也得按照規則來。
節目組為了最後的投票如何絞盡腦汁,白萊他們一概不知,因為天氣再次惡劣起來,他們哪兒也去不成,只能在酒店裡轉悠,幾個人在娛樂室打了一下午的桌球,再出來時天都黑得不成樣子了。
也許是為了讓客人們在樓上也能享受到極致的海景,酒店長廊是用一整塊的無邊玻璃封起來的,在這種酷風驟雨的夜裡,一出來就直面黑漆漆的海面和猛烈擊打著玻璃牆的雨,視覺上很有衝擊感,白萊就這麼站在邊上看了一小會,就覺得要被黑雲壓得喘不過氣來。
「看什麼呢,去吃飯,」司觀瀾拍拍他的肩膀,「爾誠說吃完還要回來繼續打。」
冉羽知忍不住吐槽:「他還沒被虐夠啊?」
他們打的是個人戰,爾誠正好和他唯二的哥之一訾一夢對上,這傢伙信心滿滿卻沒活過三分鐘,直接被訾一夢一桿清檯,讓他差點沒當場哭出來。
「男人,就是要越挫越勇!」從後面跟過來的爾誠握拳道,「我一定要贏一次!」
訾一夢樂得不行:「好,等會兒你多吃點,儲存好體力……」
燃起奇怪鬥志的爾誠晚飯吃得太撐,坐著都難受,更別提彎下腰去打桌球了,於是原本說好的勝負局變成了消食兒散步,正好雨又停了一陣,九個人三三倆倆地自由活動,白萊看冉羽知他們都在十三層盡頭的玻璃房裡,想了想轉身跑回自己的房間。
喻柏和司觀瀾靠在欄杆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喻柏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下意識地摸摸口袋,卻什麼都沒有摸到。
司觀瀾對他這些小動作很是熟悉:「不是戒菸了嗎,怎麼又想抽。」
喻柏攤開手:「很久沒抽了。」
司觀瀾知道他一定是覺得有壓力了,前幾年喻柏剛剛開啟律師生涯時工作壓力大,抽菸抽得可兇,要是沒人管著,他自己窩在事務所裡一天能空掉一整包,後來家裡長輩怕他抽出病來,嚴格管制,還特別囑咐司觀瀾平時多盯著,喻柏才慢慢戒掉了。
不過也是那時候起,司觀瀾就習慣隨時給他帶點糖果。
他十分順手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淡粉色的水果糖,剝開糖衣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