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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池鬱沒在固執的把她翻過來。
小片刻後,池鬱起身,目光在化妝鏡前的桌子上觀察了一會兒,從裡面拿了一瓶卸妝水,熟練地倒出一些在化妝棉上後,才又重新坐回床邊的位置。
把顏傾的臉,從被子裡挪開,她今天的妝其實很淡,似乎只是描繪了一下嘴巴和眼睛,除了那張已經變淡口紅顏色,倒是看不出有什麼其他不同。
卸妝的步驟也是之前顏傾教他的,那會兒倆人剛從外面吃飯回來,顏傾坐在化妝鏡前擺弄,他一副姿態閒散的模樣看著她弄,還隨口問著她在做什麼。
而顏傾當時也只是隨口跟他說著,並沒有想讓他記住的樣子。
簡單的給她卸完妝後,池鬱又去洗手間接了一盆熱水出來,把毛巾浸濕後擰乾拿在手上。
溫熱的毛巾捏在手上,小心翼翼的觸及到她白嫩的面板,輕輕摩擦著。
池鬱的眼眸逐漸幽深,他盯著顏傾的乾淨異常的眉眼,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似的,剋制著內心不斷的在翻湧的慾望。
溫熱的觸感在雙目間流連,遲遲沒有散去。
顏傾皺了皺眉,像是受到感應一般,她毫無預兆的睜開了那雙眼睛。
觸及到那雙烏黑的眼眸,池鬱瞬間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而後他垂眸把毛巾重新放回水盆中,才抬眼去看顏傾。
池鬱並沒有說話,唇角微微扯起一些弧度,而後與她對視著。
她好似還沒有緩過神,盯著池鬱片刻,好半會兒才像是清醒過來,低低的喊了他一聲,「池鬱?」
語氣摻雜著一種不慎確定的口吻,彷彿剛從夢中醒來。
池鬱微微低下頭,淺棕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嗯,是我。」
-
聽到他清楚的聲音,顏傾應過來,目光在房間裡巡視了一圈後,這才發現自己這是被池鬱領會兒家裡了。
顏傾沉默了半晌,而後從床上半了坐起來。比起上次,她今天喝的其實並不算多,所以這會兒睡了一覺後,已經完全酒醒了。
似乎想起來和蘭西在酒吧的事情,包括和蘭西在門口相擁的畫面,這會兒都一股腦的,湧進了她的記憶中,完全沒有喝斷片。
雖然她有點生氣池鬱自作主張的把自己帶回這邊來,但卻沒有任何生氣的立場,畢竟那會兒她喝醉了,總不能把她扔在酒吧裡吧。
而且
顏傾抿了抿嘴巴,輕聲問他,「你怎麼去了?」
雖然這樣問,但顏傾心裡很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做,但就是想這樣問出來。
池鬱看著她,「想見你。」
他這樣毫不掩飾的言辭,沒由來的讓顏傾心底一陣驚慌。
顏傾垂下眼睛,「池鬱,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池鬱輕笑了笑,而後溫熱的大掌,習慣性的去牽她放在被子上的手。
語氣裡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的問她,「是要跟我分手的意思嗎?」
顏傾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頓住。
「嗯,我們分手吧,池鬱。」
池鬱捏著她的手指的力度,沒由來的加重了一些,他稜角分明的面容上有一瞬的陰冷,轉瞬即逝後恢復以往的表情。
「我不同意呢?」
顏傾咬了咬下唇,而後把手從他的手掌裡抽出來。
「池鬱,你不能這樣……」
池鬱看著空掉的手掌,看著他,聲音裡滿是蠱惑,「我不能哪樣?」
他再一次把顏傾的手,捏在手裡,固執的勾住,聲音饒有興致的問她,「說說看,怎麼想跟我分手?」
一副勢必要等她說出個所以然的態度,這樣的池鬱,讓顏傾有一瞬間的措愕。
以前的他從來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