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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仲賀看向他:「上個月你在南非的成績表現突出,這個月的獎金翻倍,自己有時間去找財務去領,希望你能再接再厲。」
孫齊飄飄欲仙,笑逐顏開:「謝謝老闆!還是老闆教育得好,我沒齒難忘,以後一定盡心竭力,把本職工作越做越好。」
這次拍賣會在港島的維多利亞郵輪上舉辦,主辦方甘家是遠近聞名的藝術品收藏家,專愛收藏和投資具有潛力的臻品瑰寶,現當代藝術、璀璨珠寶及名貴鐘錶、中國古董珍玩、中國書畫、尚品手袋及潮玩和名酒佳釀等。
這次去港島,乘坐的是錢仲賀的私人飛機。
本欲計劃去港島的只有錢仲賀和談宴二人,可當錢景聽說他們要去港島參加拍賣會,心血來潮也想要跟著他們一起去,說談宴他們都走了,自己一個人待在滬市也沒意思,研究生開學有段時間,日子實在過的清閒,反正多個人少個人對錢仲賀來說都不算什麼,央求著不管說什麼都要去。
於是錢景便志得意滿地坐著堂哥的私人飛機,以前也不是沒坐過這架飛機,只是跟錢仲賀一起坐的感覺和談宴不一樣,錢仲賀不算古板,可卻也不會隨便跟他胡鬧。但談宴卻不一樣,談宴跟他年齡相仿,志趣相投,只要他提出要玩什麼,談宴都會贊同。
錢仲賀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錢景把定製的天然粉瑪瑙橢圓茶几桌上的擺設全都拿走,把整張飛行棋紙鋪攤在上面,將木質棋子遞給談宴,道:「堂嫂,你玩過這個遊戲嗎?」
談宴搖了搖頭,道:「我只玩過大富翁,但還輸的很慘。」
錢景道:「你是不是跟我哥一起玩的?」
談宴點了點頭,看到錢景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別跟我哥玩,他簡直就是遊戲界最大的bug,不論什麼遊戲,我從來沒有玩贏過他。」
錢仲賀狹眸微眯,很有警示意味地喊了一句:「錢景。」
錢景頓時把手放在唇邊,做了一個上拉鎖的動作,「好好好,我說錯了,別把我扔下飛機啊。」
錢仲賀挑眉道:「你可以試試看。」
錢景瑟縮了一下肩膀,不再理會錢仲賀,對談宴招手道:「來,堂嫂咱倆玩。」
玩遊戲的時間過得飛快,兩個小時眨眼間便過去了,飛機降落在港島的停機坪上,錢景和談宴的遊戲也接近尾聲。
錢景坐起身抻了抻腿,將飛行棋一收,舒心道:「玩爽了!」
錢仲賀沒理會錢景,伸手將談宴從地上拉起來,坐飛機還是以舒適穿搭為主,談宴簡單穿著拼色衛衣和休閒褲,看起來年輕又俊美。
即將入冬的港島仍舊氣候宜人,溫度適宜,走出機艙便感覺暖風拂面,一行人下了飛機,乘坐接駁車去了酒店。
談宴在酒店換上了正式的西裝,錢仲賀替他打好領結,淺色西裝勾勒出他的身形修長清雋,一字領鷗式領襯衣被金色領針妥帖地夾住,金灰相間的領帶在錢仲賀骨節修長的手指間翻飛,一個漂亮完美的領結便打好。
出門前談宴帶上錢仲賀送給他的耳釘,粉色寶石襯得他面容如玉,君子皎皎,十分俊俏,錢仲賀用指尖輕輕調弄那枚耳釘,輕笑道:「果然很配你。」
談宴耳垂泛紅,錢仲賀指尖觸及的地方略微發癢,他偏頭蹭了蹭錢仲賀的手,道:「這件耳飾確實好看。」
錢仲賀不置可否,如若沒有俊人相襯,即便寶石再過耀眼,也仍舊毫無價值。
晚宴拍賣會在一艘巨大且豪華的郵輪上開展,各界名流、合作夥伴、媒體記者都前來捧場,港口上一眾靚號豪車明列如流,車馬駢闐,熱鬧非凡。
甘家一眾人在港口相迎,為首的是甘老爺子甘正道,餘下家小並列兩側,錢仲賀走過去和甘正道握手言好,甘老爺子自然是十分欣賞他,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