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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瑛說:「對!我怎麼沒想到,印那麼多畫本一定找了刻書坊,可是……整個籩洲這麼多私營的刻書坊,要查起來也沒有那麼容易。」
謝少淵說:「這件事就交給我,我一定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莫瑛起身,鄭重向謝少淵行了一禮:「多謝謝公子相助,此事是我連累了書懿,沒想到你竟然不怪我,還幫我一起調查此事,我……真是不知該說什麼。」
「不用客氣,我相信書懿,她既然相信你的為人,我自然也相信你。」
薛書堯說:「等查出是誰陷害你,我一定要他好看。」
謝少淵從刻書坊入手調查,很快就查出那些畫本底稿是儒古畫鋪的一個叫周軍的夥計交給刻書坊印刷。趙大人很快抓住這個周軍,威壓之下他交代出這些畫本都是宋圭和他們老闆李得牧吩咐他去印刷,印好之後散發到各個街巷。
趙大人升堂傳喚宋圭和李得牧上堂問話,幾板子下去後,這兩人不得不承認此事是他們合謀陷害莫瑛,為的就是將他和莫千禾趕出籩洲。
莫瑛問:「宋圭,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一定要趕我出籩洲?」
「哼!你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你和你爹明明得了薛府的五千兩,卻還當我是傻子一樣騙。」
「就因為這個?你就憤憤不平,寧可讓那麼多姑娘因為我背上不清不白的名聲,」莫瑛不相信竟然會是這樣一個原因。
薛書堯說:「你明明就是技不如人,心生嫉妒,所以才想出這麼陰險的辦法。」
被打了二十大板的宋圭趴在地上,他仰起頭,那個人好好地站在面前,居高臨下。他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結果他卻全身而退,什麼事都沒有。
宋圭心有不甘,無論如何也想再潑一盆髒水出去,他揚聲質問莫瑛:「莫瑛,你敢說你和薛家大小姐當真是清清白白嗎?深夜私會,孤男寡女,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你們二人才知道。」
薛書堯喝住他:「住口,你還想拉我大姐下水。」
宋圭看向謝少淵,把心一橫說:「呵呵,謝小侯爺,你頭上戴了這麼大頂綠帽子,難道你看不見嗎?莫瑛,你敢對天發誓,你對薛家大小姐,對籩洲其他姑娘沒有逾矩,無非分之心嗎?」
莫瑛說:「宋圭,你不要白費心機,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在最後讓我洗不清浪蕩之名。我告訴你,你打錯算盤了。」她目光掃向公堂外聽審的眾人,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為其他姑娘洗去汙點。
她轉身向趙大人作揖道:「趙大人,草民與薛大小姐,與其他姑娘之間的確清清白白,並無任何苟且之事,因為……草民是女兒身。」說完她拔下髮簪,一頭青絲如瀑布落下,垂在胸前。
謝少淵愕然,薛書堯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直稱兄道弟的莫瑛竟然成了一個女子,「莫……瑛……你……」
莫瑛轉頭對宋圭說:「你現在還咬定我和薛大小姐,與籩洲其他女子有見不得人的事嗎?」
「你……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宋圭不敢相信。
他能接受莫瑛的畫技高於他,也能接受她為人正直清白,與薛書懿之間是清白的,卻獨獨不能接受她是個女兒家。他瘋了一樣叫喊起來:「我的畫怎麼會輸給一個姑娘?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趙大人說:「來人,把他們二人帶下去,押後再審。」
從衙門出來,莫瑛的頭髮已經重新用髮簪挽上,薛書堯還沒從她女兒身的真相中回過神來,「莫瑛,你真的是姑娘?」
「剛才你不都看見了嗎?書懿也知道,你要是不相信回去問她,」她看向謝少淵:「謝公子,這次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大恩不言謝,以後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萬死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