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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默許般的反應更助長了這人心頭壓抑的情愫,一面情不自禁地將舒北抱得更緊,拇指愛撫般在他的頸側、耳後摩挲,一面用嘴唇覆壓再對方唇上的。
緩緩廝磨。
「阿瑾……」
多少日夜苦撐著,顧鈺在舒北身上宣洩著,可如今他醉酒後軟綿綿不抗拒自己的模樣,正是與那人又多了幾分相似。
僅僅是這樣唇與唇的觸碰,就已讓他心中升起無限的滿足感。
紅潤的薄唇是極致的溫暖柔軟。
那無數細細酥酥的癢意炸開,讓顧鈺沉迷,讓他上癮。他像個在沙漠裡迷失暴曬了數日的旅人,終於在即將渴死之際被施捨了一碗清泉,甘洌清甜的水流注入燒灼的咽喉,撫平了他的焦渴,卻又想要更多。
他閉著眼。
沒再去看被他撩bo得面頰出現酡紅色的舒北,卻依舊能夠聞到輕淡的體香,是隨了梔子花的香。氣息滾燙,那樣近,那樣清晰,裹挾著空氣裡濃鬱的花香。
令他靈魂都有一瞬的眩 暈。
「阿瑾,你可真是動人。」
顧鈺輕顫著眸子,不為所動,顯然對於行事叫錯人,已經見怪不怪,雖然合同上也明確說清,包養自己,不過是做那「阿瑾」的替身。
但真在動情時,從這人嘴裡聽到他叫著其他人的名字。
多少是心裡堵的慌。
昏昏沉沉中,舒北似若一葉扁舟,他不知何時失去的意識,卻夢回到了很陌生但熟悉的場景,好像是拍戲的內容,卻更像是前世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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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凜28年
隆冬之季
屋外大雪紛飛,白雪壓得四處蒼白,那枝頭也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積雪的重量,便是聽到「咔擦」一聲脆響,枯枝斷了,雪落下。
不偏不倚,砸在舒北的身上。
夢裡的雪沒有溫度,他茫然地偏頭看向肩上還未來得及拍去的白雪,指尖摩挲著,竟感覺不到一點不適。
宮中的丫鬟見他望住枝上的臘梅,忍不住開口:「去年的雪可沒這麼大,姑且老天爺也知陛下失去了愛人,而落下的鵝毛大雪。」
「他也是國師?」舒北不知為何,會說出這一番酸溜溜的話,就好像自己跟陛下是多年來的愛人,可那是他素未相識之人。
「是啊,樣貌也同你有九分相似。」丫鬟愣住,繼而莞爾一笑。
原先那國師是陛下的心上人,他擁有通天的本領可以喚風換雨,也被世人說成是天上的仙人垂憐人間的苦,下來造福百姓。
偏偏就是這麼個心善的人,卻因一場大病離開了陛下,為此,陛下像是瘋了般認定國師沒死,臣子們見狀也不好再反駁,只想著要不找個跟國師一樣的人,來緩解陛下的失心瘋。
奈何……尋到了酷似他的舒北。
僅僅只是站在那,就已恍惚認為是他回來了。
舒北成了國師,輔佐陛下,為君解憂。
對於陛下無端示好,舒北恍然若失,說不出心中悵然是何感想。
是後來見著陛下一次買醉,抓了個與自己有那麼幾分相似的小太監,見之親暱,舒北心中像是鑿了個窟窿,這會他算是如願嘗到了痛。
也是破天荒,他鼓足勇氣撇開所有的高冷,走近陛下,讓他選自己,不要那小太監,畢竟自己才更像陛下心尖的白月光。
人兒眉目清秀,俊美如畫,說得一番話卻是風輕雲淡,像是任何事都沒法把這一隻雄鷹給困住那般。
與之,實在太像。
終是敬了最後一杯茶,舒北準備回國師府,走前對那九五至尊的人輕聲勸阻:「陛下,故人已去,該釋懷了。」
話音剛落,陛下勃然大怒,打翻舒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