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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第二天。
舒北完成了中午的事情,趕到劇組吃了頓盒飯,順便熟悉一下拍攝環境。
自然,盒飯是跟風七尋一起吃的。舒北發現,自己和師兄的關係似乎越來越好了。從之前只是見面寒暄幾句,到現在幾乎連吃飯休息都要待在一塊兒。
好像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其實生活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是吧?總感覺今年就是他本命年,每個月都在出事,沒片刻的安寧。
為此
不由嘆了口氣。
倒是連負責照顧舒北的溫以軒都說,風七尋老師真是個好人,對自家藝人舒北那麼照顧,跟之前那個可不一樣。
「哎呦,可沒聽你誇贊過別人。」舒北瞭解溫以軒的脾氣性子,沉默寡言,通常都是更愛行動,應了那句言多必失的理,他掃了眼面前的男人,眼眸子一彎,笑得似若桃花。
這哪裡是白兔,分明是一隻狡詐的壞狐狸。
溫以軒看了眼舒北,莫名覺得心跳加速了下是怎麼一肥事?
便是乾咳了幾聲,一本正經道:「風七尋可是拿過上一任影帝的人,網上給到他的風評也不錯。」
至少
「比陸前輩好。」
後知後覺的溫以軒,聲兒說到這很輕,涼颼颼的一句話落入舒北耳裡,他眨了眨眼,聽明白了。
之前那個,自然就是陸南川了。溫以軒不提起他,舒北都快要把那人給忘乾淨了。
一直害怕被當做墊腳石讓人踩著,又想著爬到高處,萬人屬目的地。
殊不知往往急於功成名利,一旦栽跟頭,栽的頭破血流,稱得上從雲顛跌入泥潭的絕望。
可這有能怪誰。
都是他咎由自取,自毀前程,糊塗啊。
溫以軒見到舒北的臉色忽而變得凝固住,他欲言又止,還是沒打算把網路上對於陸南川塌房,粉絲分成兩幫派在對吵,甚至還把舒北給牽扯上的一堆爛事,給吞回了肚子裡。
「你要是有事可以直說。」舒北在吃完一塊糖果,細嚼慢嚥,沐浴在陽光之下,慵懶地眯起了眼,「我倆的關係,還分這麼清楚?都認識了四五年的朋友了。」
自打舒北來到娛樂圈,接觸的第一個助理就是這位名叫溫以軒的男人。李麗待他嚴苛,也是在後面稍微有了些成績後,才得到一定的緩解。
「北哥我知道,沒事。你要真想說得話,我這邊想八卦下你和顧先生的情況或你那……」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舒北給打斷。
「沐白川?」
當熟悉的三個字說出口。
其實
兩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在聊天的時候,揣在舒北褲子口袋裡的手機玲響了,是《孤獨夜的人》,風七尋唱的一首情歌,也是專屬鈴聲。
一掏出手機,劃開手機螢幕,大寫的沐白川三個字映入眼簾,識趣的溫以軒道:「你電話來了,你先打著吧。」
他才剛轉身準備離開,就見著舒北已然結束通話電話,正疑惑間,便聽到舒北在說話。
「不接,工作期間都不接電話。」
「一視同仁。」溫以軒挑眉輕笑。
但哪來的一視同仁,還是有些去別的。
嘴上說著:「本就是如此。」
後一秒,還是點開聊天介面給沐白川留了言:
白川我在拍戲,晚些在和你電話,也可以留言,還有,上次的事謝謝你。
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舒北打了有一陣子,是輸入好後垂眸失神地凝望手機螢幕。還記得上一次尷尬地分開,還是顧鈺把他拖上車。
臉全然丟盡
想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