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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與程椋沒有一絲心靈感應的謝瀾川,則是大大咧咧地把他的挎包甩到身上:「為什麼不和我一起來?」
不過他很快地自問自答了。勉強算得上對他們的隊長關注有加的謝瀾川,想起了出門前程椋的隨口一提。他裝作恍然大悟地說:「你讓萬松巖送你。」
必然是萬松巖的睫毛撓的程椋冷汗直流。勉強儲存一絲理性的程椋,看見去公司緊急會議那天,所有工作人員如出一轍的神情,重現在謝瀾川臉上。
——提及萬松巖,立刻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謝瀾川,儘管不想對程椋展現情緒卻無能為力。他因為萬松巖絮叨不止。畢竟傷風敗俗的萬松巖,所彌補程椋的只是親自開車而已。這怎麼能行;
展現出兇狠一面的謝瀾川,教育著從來都是霸道無理的程椋。他神情嚴肅得像在做科研報告:
「你應該騎在他脖子上,讓他馱著你來。」
聽到這話的程椋簡直忘記了他該如何走路。操控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一步步挪至舞蹈室門口的程椋,還需要安撫被沉默折磨一路的謝瀾川。
那時候謝瀾川居然還問他:「幹嘛不說話。」
程椋則是急中生智:「太緊張了。」
「不用緊張。」
把面試划水論翻來覆去講述的謝瀾川,告訴程椋,「你做廣播體操都能透過。」
好在謝瀾川還算撫慰人心地與他一同進入舞蹈室。靠牆是一排坐著兩個人,一位是導演,另一位是充作面試官的節目評委,尚不等買在程椋簡歷之中的導演抬頭,那位評委越過程椋而詰難謝瀾川:
「不是叫你帶neil哥來嗎。」
說這話的正是群青少年團的邵盛;好歹是霸佔頂流男團多年的群青少年團,其中身為舞蹈擔當的邵盛,被請來做節目的評委也是理所應當。
而今天總是重複著相同的話語的謝瀾川,解釋起neil缺席的緣由不勝其煩:「他是主唱。」
他拉過程椋:「讓我們程椋來參賽,不滿意?」
相較於謝瀾川的泰然自若,程椋連直視邵盛的勇氣都喪失殆盡。北城的浮光掠影重現眼前,院門口雙手叉腰的邵盛,硬要把他和萬松巖的拌嘴轉化成打情罵俏。
儘管歲月證明瞭邵盛的預言準確無誤,邵盛的一針見血時至今日,沒有成為祝福新人的預言而成了恐嚇。程椋還記得邵盛數落自己的尖酸語調:
「走量有什麼稀奇,搞到真的才厲害。」
連程椋躲避戰場的舉動都沒有被他放過:「金屋藏嬌。」
然而這個從來都是與程椋針鋒相對的人,此時一反常態。他看見程椋時溫情脈脈,語氣柔軟地說:「程椋來了。」
好像之前期盼neil參加比賽,是犯下多麼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他立刻對導演表明心意:「我擔保程椋直接透過。」
程椋卻感覺腿上的舊傷隱隱作痛。
是謝瀾川倉促地前去連線音響:「先開始吧。」
程椋的選曲是近期公司練習生在訓練的內容。空餘時間自發去練習室訓練的程椋,總是想彌補練習生時長過少的短板。
然而turoise出道在製作偶像團體毫無投機取巧的年代。縱使是自認為吊車尾的程椋,水平也是毋庸置疑。
音樂結束後彷彿是忍耐許久的導演,終於一吐為快。他告訴程椋,他對程椋的瞭解不侷限於文字:「我看過你的練習室和演出,你的實力非常出色。」
接著他一副苦大仇深地單方面維護著程椋的清白:「這種人不可能划水的。」
實力不同凡響的程椋,急需證明自己清白的處境也是可歌可泣。以至於導演迅速拍板定案:「你下週和小川一起來就行啦。」
但是邵盛突然制